他俩都死了你是听谁说的?”
“犯人说的,第一个狱卒死的那日,我便审问了这里的犯人,他们说听到了他的叫喊声,第二个狱卒死的时候,他们也这样说。”
“他们怎么知道是那个窃贼的叫喊声?叫喊声不都差不多么?”
“不一样不一样,别的犯人叫喊起来都是,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他……他。”
“他什么?难不成还求死么?”
“啊呀,道长真是料事如神啊,他真的求死啊,来来回回就那三个字,让我死,让我死,叫的他们头皮发麻,而且只在亥时叫,时辰不到他也不叫,一叫就是让我死,让我死你说这……”
杨成子一愣,自己只是顺着知县的话瞎扯了一句,没想到还真的说中了,怎么会是求死呢?偷个东西也不至于啊。
“你们不会是用了私刑把他打残了,他才求死的吧?”
“没有啊,用什么私刑啊,他被人当场逮住了,审不审都是二十大板,四十天大牢,有什么好用私刑的。
况且袁府也没计较,东西又没丢,就打了二十大板,一个大男人至于寻死么。
这里哪个犯人少打了,那那那那两个,一个六十大板,一个四十个嘴巴,上了夹棍又打了三十大板,他们都没要死要活的,他至于么。”
“二十大板好像还真不至于。”
“可不是么,疼是肯定疼,屁股开花免不了,可他犯事了,刑罚就是这么写的呀,我也是照章办事,我我我我才冤呐,啊呀……”
杨成子皱着眉头,又回去看了看牢里,只有满地稻草和一个尿桶,还有一些窝头的残渣掉落在稻草下面,一眼就看完了,虽然那肥头知县万般焦急,可他看不出来也没办法。
只能摇着头对他说,“他不是亥时会大喊大叫么,我戊时再过来看看,兴许那时候能看出什么来。”
知县一听杨成子要走,一把抓住了杨成子的衣袖。
“啊呀,道长,你别走啊,这这这衙门可没人再敢待在这了,那些狱卒也是要命的主,他们不敢再守这牢房了呀。”
“守到戊时走不就完了,而且衙门你管着,他们不敢你守呗,乌纱帽不想要了?”杨成子有些话中带话。
知县摸了摸头上的乌纱帽,一脸哭相。
“这这这…”
“要真是鬼物,我一个道士在这,他没这胆出现,而且我还有事呢,这事我也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等会你们不用过来,我自己会过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