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卧槽!”姜余昔咒骂一声立马别过头,顾景琛笑:“是你自己睁眼的。”
姜余昔不满道:“是你说嗯我才睁眼的。”
“看我你又不吃亏。”
姜余昔:“......”
然后顾景琛穿着睡袍出来拍了拍姜余昔的肩膀道:“去洗吧。”
姜余昔一把抱起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看着姜余昔关了浴室门,顾景琛拿起吹风机三两下吹干了头发。一想到等会他们就会睡在一起...他一脸兴奋的蹦到床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上,他轻轻笑。
这是顾景琛26年来,唯一一次这么雀跃。
校园时期大大小小的各种奖项,接手顾氏集团时期的各种成功都没有让他笑的这般开环过。
半晌,顾景琛反射性的直起身,额前的刘海有一些凌乱,却给他增添了些许少年感。
他的眸子在床头的两个枕头上打转,心里盘算着,是放近点好呢还是远一点呢?随后他犹豫的伸出手,将两个枕头放的近了些。
他就像在公司面试高层助理时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紧挨的枕头,过了一会,他又把枕头放远了些。
现在的枕头比刚开始近了一点,并不觉得刻意。这下顾景琛满意了,看了眼半开着的窗户,怕待会姜余昔洗完澡出来着凉,于是他起身去关窗户。
而此时浴室里的姜余昔,正站在浴室里起雾的镜子前,用右手食指认认真真的写下两个字:安淮。
安淮啊,要是顾景琛是你,该多好。
顾景琛从书房里拿出几本文件,在房间里的看完了签好字,又看了一眼浴室的门。
女人洗澡这么慢的吗?
顾景琛摸不着头脑,干脆侧着身躺床上眼巴巴的望着浴室门。
这模样,像极了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越等越精神的顾景琛终于失去耐心,他三两步走到浴室门前,原本想一把推开的,可想了想还是礼貌的敲了三下门。
姜余昔穿着粉红的睡衣裤,边用浴巾擦着头发边打开门,仰头对着顾景琛挑了挑眉疑惑道:“你怎么不先睡呢?我头发还没干呢。”
这看智障般表情,这嫌弃的语气,顿时让顾景琛觉得自己的智商收到了侮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先睡吗?还不是因为她这么久没来他睡不着,他任劳任怨的等了她那么久,她居然还这样对他说话?真是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