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东西恭敬地呈给夜离。
夜离将画展开,先是强忍着笑意,亏得这丫头想得出来,这画除了机智如我英俊潇洒的本世子能看得懂怕是再无人能懂。
片刻夜离便再笑不出,一只杂毛鸡被困在笼子里,飞儿这是身陷囹圄,夜离再坐不住,正想着起身,一抹红衣妖娆推门而入。
“小离子这是打算杀入皇宫,将那母猴子趁乱劫走么?”上官临风一屁股坐在桌前随手倒了杯茶水。一面若无其事地喝着,一面看着他夜离为了那个母猴子到底能发疯到什么程度。
“杀进皇宫又如何?”本世子难不成是怕了他云扶苏不成。
亏得上官临风一直派人在温宁宫小心盯着,如今眼看着是吃力不讨好。
“本侯敬你夜离是条汉子,只是如今那苗宗主已死,不知那情人蛊的解药离世子可是已经寻来?”上官临风这看着不轻不重的几句话却是戳中了夜离的要害。
夜离一拳无力地砸在桌子上,如今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要夜离眼看着刀飞飞身陷囹圄而不顾,夜离死也做不到。
可是此刻若是强行将刀飞飞带走,若是那情人蛊一日不解,等同于要了她性命,夜离不舍也不能。
上官临风看着夜离终于安生了些,这些都不是眼下要担心的,那个母猴子的心思还真是愈发的让人捉摸不透了。
上官临风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谁能想到,刀飞飞如今会与百里寒那个阴险小人混到一处,那个母猴子的性子要她束手就擒自然是不可能。
如今在那宫中虽然不得宠,云扶苏最起码不会要了刀飞飞的性命,可是落到他百里寒手里,就不一定了。
夜离就知道上官临风不对劲,但是他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好追问,只是有一件事,上官临风应该比自己更加清楚。
“灵儿之事?”夜离这才刚刚开口,便被上官临风打断。
“小离子可是知晓那母猴子手里有一本乱七八糟的手札?”上官临风不过随口一提,只见夜离神色明显有些慌张。
上官临风只从那闪烁的眼神之中便确信,不管夜离与那手札有什么干系,那手札定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如此灵儿之死倒也好解释,定是云扶苏那厮无意中发现了母猴子身上的那本手札,依着云扶苏那多疑又碍于面子的性子,定要找个人求证这本手札的由来。
刀飞飞性子冷傲,除了灵儿外。再无旁人能靠近半分,若说是这手札之事,这世上还有其他人知道,那定是灵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