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不能没有姐姐,姐姐万不可再推开风儿!”
“先生,我们?”还要不要上去。萨图欲言又止。
“回去!”百里寒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总之是不太好看。
竟然这盘棋已经开始了,哪怕杀到最后一兵一卒,任谁也休想着从这棋盘上随意撤离。
玄机门
百里寒这才刚刚回到玄机门,只觉得这气氛明显有些不太对,一路上死一般的沉寂,虽说平时手下们对百里寒无不惧怕,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
百里寒不用问都知道,怕是那个人又回来了。
果不其然,百里寒刚刚到了正殿。就看到正位之上那抹扎眼的紫衣。
“怎么,寒儿不想本门主回来?”百里冥渊眼看着百里寒那哭丧着一张脸,那抬头纹恨不得揪到下巴了,不要太难看。
“儿子不敢,父亲回来,儿子只是惶恐未能亲自相迎!”百里寒忙着上前,却被百里冥渊一杯茶水泼在了脸上。
萨图忙着取出帕子,却被百里寒推至一旁。
比起这些年百里寒受过的折磨与羞辱,这杯茶水还真不算是什么。
况且此刻还不是与这义父他翻脸的时候。
“本门主要是不回来,还真看不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百里冥渊猛地起身,一步步逼近百里寒。
百里寒一个动作示意萨图退下,儿子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事,父亲教训儿子那是天经地义,萨图若是在这,只怕他压制不住脾气。
百里冥渊俯下身来,随手拿起一把匕首径直向着百里寒的双腿刺去。
百里寒只当做没事人一般,额头上却渗出豆大的汗珠,还好百里冥渊懒得再看百里寒这副毫无反抗等死的模样,不屑地转身而去才没有看见。
莫不是真当本门主看不出,寒儿看似对本门主也算恭敬孝顺,其实骨子里恨不得想着如何置本门主于死地。
“儿子不敢,儿子还请父亲教诲!”百里寒只如一个犯错了的孩子,真心诚意地等待着父亲训话。
“哼,不敢最好!”百里冥渊的眼神之中满是威胁,本门主倒是有些期待,这小狼长大了,会不会当真第一个咬死他的主人,毕竟一日为畜牲终身就是畜牲。
百里冥渊当然不是回来只为了管百里寒这些闲事,别以为他寒儿私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本门主不知道,只要不耽误本门主的大事,管他如何作死,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将那宝藏之事透漏给云扶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