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忙着跪地。
“皇上万万不可啊!”二皇子这个时候进宫着实可疑了些,只是事有蹊跷,若是那事当真与二皇子有关,若是换作旁人,避嫌且还来不及,怎好如此送上门来。
皇上自然也看得出这一层,眼下不过是急红了眼,当局者迷罢了。
古玉楼收到传旨便忙着赶来,这还没进门,就听到那一句畜牲。这皇上也着实有趣了些,一口一个畜牲地叫着,莫不是儿子是畜牲,老子又能好上几分。
“臣古玉楼参见皇上!”古玉楼只看圣陵帝那脸色明显有些不好,只得小心行事着。
“帮朕去查一个人。”圣陵帝猛然自龙椅之上起身,刚刚绕到案前,拳头紧紧攥起。
“不,两个。”
古玉楼还真是有些发懵,半会没有回过神来。这大皇子与三皇子两位反王不是当年逼宫之时,便被皇上一手一个了结了么,还有什么可查?
估计一晃二十几年,骨头渣子早已烂没了,要如何查。
皇上说要查,做臣子的只管照做便是。
“当年之事,给朕彻查,但凡知情之人,就是连一只老鼠,也不要放过。”管他是谁,这皇位是朕的,这万里江山都是朕的,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活着且不是朕的对手,死了更不配。
古玉楼便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当年之事,知情之人不是都被皇上趁乱处置了么,若是非要说还有知情者,那便只有皇上他,身边之人。
这差事貌似还真有些烫手,古玉楼想得到,皇上又怎会想不到。
眼看着这二皇子这个时候撞上来,原本就已经惹人生疑,再加上当年之事,涉事最深的不是皇后与他忠义侯府且还有谁。
如今朝中原本的那些重臣,该死的不该死的只要知晓当年之事的,早已死得差不多,算起来,也该轮到他忠义侯了。
忠义侯府
“你说什么?”齐楚桓只听闻宫中传回的消息,猛然退后了几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齐炀还是很少看见过父亲这般,即便是文远死的时候,父亲都没有如此惊惧和不安过。莫不是妹妹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如今皇上本就倚仗那妖道,任其排挤和迫害朝中重臣,若是妹妹那里再失了圣心,我忠义侯府就真的完了。
“寒儿他糊涂啊!”齐楚桓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原本也没想着就凭云陌寒那个性子能做成个什么大事,只是他再怎么愚钝,也不好蠢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