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灵,是该开心呢还是……”跟本统领在这演,只怕是你区区一个番邦女子,还不到火候。
苗钦眼看着这古玉楼咄咄逼人,莫不是与刀飞飞那贱人是一伙的。只是仔细回想,又有什么不对。
那将军府灭门之事,不是他金衣卫做下的好事,且又是谁。
都是一丘之貉,如今还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什么好人。
苗钦转念一想,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竟然这古玉楼与刀飞飞那贱人隔着血海深仇,本夫人不妨拉拢一番且又如何。
“统领言重了,便是一只阿猫阿狗的养在身边十几年,也是会有感情的,更何况是人呢。”苗钦缓了半会,这才将那在眼眶中不住打转的泪水噎了回去。
“只是不曾想,亏得本夫人日夜苦心教诲,万不曾想这丫头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给姐姐下毒,这事无论如何本夫人也不敢相信。”
古玉楼忽然有了几分兴致,这人别说还真有几分本事,先前那醒酒汤一事,人不知鬼不觉地嫁祸到飞飞那丫头身上,怎么,如今这是又打算故技重施,莫不是飞飞她自己给自己下毒,有意以身犯险嫁祸她不成。
亏得她也敢想,她的脑子被驴踢了,莫不是当本统领脑袋也有坑。
“哦?本统领不知夫人此言何意,莫不是另有隐情?”古玉楼只叫金衣卫们停手,原本也没想着能翻出什么来,得是缺心眼到什么程度,下完毒且还会将药瓶留下来,留作证据。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且不如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来得有意义些。
古玉楼一个手势示意金衣卫们退下。
眼下只有古玉楼与苗钦二人,便没有什么可拿捏地了。
“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古玉楼倒是开门见山,眼看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这下怎么也该进入正题了。
“莫不是就连统领也以为,姐姐中毒的事,是本夫人做的。”苗钦说得好不委屈,就差那么一点,古玉楼就当真想着脱口而出,自然不是。
古玉楼默不作声,这苗夫人竟然敢与本统领独自留下,自然已经想好了退路。
“将军府虽然是倒了,可是姐姐还有佳敏郡主的封号,殿下的宠爱,可是钦儿在这大陵,除了殿下,就什么都没有了。原本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可是现在也……”苗钦故作停顿。
古玉楼若是这都看不出,那可真是老糊涂了。这苗夫人原来是想着拉拢本统领,只是不知道,她这里可有什么吸引得了本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