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一时情急,干脆衣袍也来不及解,只将人在榻上挪动了些。
苗钦只觉得颈间有些酸痛,刚想着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脖子,不曾想下身好一阵刺痛,这才猛然清醒。
只是身上这男子竟是谁。
“殿下!”苗钦正想着看个清楚,却不曾想被人用枕头一把按在了头上,任由自己死命挣扎了半会,差点就背过气来,直到那人发泄完毕。
苗钦隐约地只看到一个背影,只是这棕色的蟒袍自己却是再不敢忘。
是他,他这个畜牲,如今自己已是他的皇嫂,他又怎敢做出这禽兽不如之事。
“你,你这个畜牲!”苗钦猛然起身,只将被子拉向自己。双手死死地扯着背角。
云陌寒本想着一走了之,只是竟然被她认出来,就这般走了岂不是平白了自己适才一番辛苦耕耘。
“本皇子若是畜牲,你又是什么,嗯?”云陌寒几步上前一把挑起苗钦的下巴,头不住地逼近。
“刚刚娘子你可不是这样绝情的,莫不是女人的嘴都是这般调皮惯会说谎?”
若是此刻身旁有什么利器,苗钦恨不得将这无耻之徒碎尸万段。奈何眼神终是杀不死人。
“你,不得好死!”苗钦咬着牙只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云陌寒本想着再重温一下刚刚那般美好的滋味,只是眼看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免无趣了些。
“本皇子若是你,就盼着本皇子可以活得久些,心情好些,要不然,今日之事若是传到皇兄的耳朵里,本皇子倒是无所谓,就不知道娘子你……”
“拿走你的臭手!”苗钦一把将那恶心的手打去。只是这二皇子的名声自己先前也略有耳闻,别说是睡了本贵妾,便是皇上的宠妃又怎么了,东窗事发,二皇子还是他二皇子,只是可怜了那些被这个畜牲侮辱过的女人们。
云陌寒正想着起身,反正本皇子有大把的时间与之消磨,也不急于这一时。正准备离去。
“二皇子当真会善待钦儿?”
云陌寒只是嘴角微勾,头亦未回地离去。
屋顶上
“小飞儿可是看够了?”上官临风一手拿着酒坛,一手撑在瓦片之上。
刀飞飞险些吓了一跳,这死太监竟是从何冒出来的。
“人吓人吓死人的道理,侯爷莫不是不知?”刀飞飞也懒得与之理论,只是这上来容易,如今这下去只怕是没有这般容易了。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