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萝一会哭一会笑的,着实是吓坏了丫鬟。正准备将其扶回房歇息。
“大哥,哈哈,梦儿那苦命的大哥不是早已经去了么?”云梦萝一把将丫鬟推至一旁。
“到底要梦儿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梦儿从不想做什么安雅公主,也不想做你的妹妹,只想做你的梦儿啊!”云梦萝一个趔趄,酒坛自掌间滑落碎了一地。
丫鬟差点被吓傻在原地。公主她,定是醉了。
“公主切莫再胡言乱语,当心被别人听了去!”
东宫
夜离最是不喜欢热闹,倒是上官临风,还真是哪里有热闹都少不了他。
“莫要太过感谢本侯爷,本侯爷就是想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上官临风随手捧起一杯酒,刚轻轻抿了一口,险些一口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比马尿还不如,这倒霉太子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拿这鬼东西出来招待人,招待畜牲还差不多。
上官临风这一抬头,只见夜离倒是喝得怡然自得,半会才舍得看本侯爷一眼。
“还没死,让侯爷失望了!”夜离眼看着若是搭理上官临风几句,那家伙自然是个给他三分颜色便可以开染缸的人,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眼看着那白胡子老头自然是来者不善,料想他也不敢与本国师正面相对,却还是小心提防着些好!
夜离四下望去,刚刚那抹鹅黄长裙这才眨个眼的功夫又跑到哪里消遣去了。
那个臭丫头刚刚那般失态,是在关心本国师么?
夜离正想着起身相寻,还真是讨厌什么来什么。
“国师还真是好大的威风!”齐楚桓一把将酒坛狠狠地置于桌上,眼睛里满是血丝,只是那眼神之中渗出的杀气恨不得将夜离就地正法了才解恨。
任谁白发人送黑发人且不会怎么好过,那齐文远虽说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只是于他忠义侯而言,却是他齐家的独苗,夜离不声不响地便将人的脑袋砍了下来还送到皇上那里邀功,莫不是当真欺负他忠义侯老迈,不中用了不成?
夜离微微挺直身子,一心想着早些结束这场无聊至极各怀鬼胎的对话只怕是没有那般容易。
“忠义侯过奖了!”夜离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几分是嚣张得意,几分是故意激怒齐楚桓。
就你们忠义侯府背地里做得那些事,死他齐文远一个已是给你们留了情面,若是你忠义侯再这般咄咄相逼,当心本国师再出手,那便是……
就凭那三脚猫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