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无辜的酒菜,就这般沦为出气筒,且毫无反击之力。
“竟然郡主自己不想说,不妨听在下一言。”白衣男子猛然放下筷子,抬起头,看向一脸官司的刀飞飞。
本小姐要是说我不想听,你看成么?
“郡主若是为了那云卫而来,这便可以回去了!”白衣男子随手扯了一个鹅腿递至刀飞飞碗中。
眼看着这八宝烧饿,肥而不腻,润而不燥,刀飞飞却是半点提不起兴致来。这人到底是谁,莫不是也为了这云卫而来,即便不是如此,定与这云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白衣男子只将刀飞飞的心事悉数收进眼底,刀飞飞还没来得及回神,一大碗美酒便递到了自己的眼前。
正所谓酒壮熊人胆,这种被人完全捏在手心里的感觉,不得不说很不好,刀飞飞抄起酒碗就是大大的一口,入口微甜,仔细品来,倒是多了几分醇香甘烈来,一时贪杯,便多喝了几口。
白衣男子不再提及云卫之事,只是不住地向刀飞飞碗里夹菜。不过片刻。眼看着刀飞飞脸上至脖颈,全都爬满了红晕,怕是醉了个彻底。
区区梨花白且饮得如此怡然自得,若是换成南陵醉,这丫头自是喜欢的紧。
白衣男子猛然起身,正着着将这醉酒之人扶回房中。
只见刀飞飞一把将人推至一旁,趔趄地退后两步,用手指向那白衣之人。先是打了个嗝,而后嘴角泛着一抹笑意。
“慕辰果然穿白更好看!”话音刚落,眼前一黑,刀飞飞脚下一滑,只听闻耳边隐约传来那人的声音。
“你叫我什么?”
东宫
“属下该死,还请殿下饶命!”暗卫跪在地上,双腿不住地颤抖。
云扶苏双手狠狠地扶着桌子,这才勉强可以站稳,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若是飞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来人,将雪雁给孤牵出来。”
雪雁与踏雪本是一对,乃云扶苏十岁之时,番邦进贡的良驹,圣陵帝见云扶苏喜欢,便都赏赐了他。
先前被刀飞飞牵走的正是踏雪,怪不得雪雁这两日不得安宁,原来是飞飞那里出了事。
畜牲且有着如此心灵感应,何况是人。孤就不该放任飞飞一个人。
“殿下莫要轻举妄动!”
云扶苏这一袭夜行衣已然换好,正准备出门,便被无忧拦了个正着。
云扶苏双拳不由得握紧,面色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