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明显。刀文珏心里正有些愤愤不平。
眼看着柳知白不知何时上前,取出怀中干净的帕子,小心地在刀飞飞脸上擦拭着。只是这不擦倒好,这一擦眼看着如此干净的帕子如此被染上了墨汁,未免糟践了。
刀飞飞忙着抢过帕子,紧紧地攥在手里。脸颊越来越烫,简直要自焚一般。
柳知白这才意识到不妥,男女有别,终是自己莽撞了。这才伸出手来想着将那帕子取回。
“这帕子都弄脏了,等我洗好了再还给你。”
刀文珏刚刚才想着夸上飞飞几句,终于知道温和守礼不容易,这才多大会功夫,就装不住了。
柳知白也不再勉强,不过区区一枚帕子而已,郡主当真不必如此在意,只是这话若是自己此刻说出来,未免就有些矫情了。
只看着这一桌子一地的纸团,柳知白不用一一展开亦能猜个大概,只是不曾想,不过区区一枚糖果,她竟然能记到如今。
柳知白伏下腰,手指不禁指向一处又一处,这里,这里还可以再改一下。
刀飞飞握笔的手只觉得不是自己的,傻愣着半会亦没有动作。柳知白本想着将笔直接夺过来添上几笔,只怕是刀飞飞多想,见刀飞飞当真画不出,只得小心地握住刀飞飞的手,不过片刻功夫,一枚糖人便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
刀飞飞却是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地只怕是要跳出嗓子眼,直到柳知白放开自己的手,退出一些距离,这才看到画上,忍不住白了一旁的灵儿一眼,这糖人与之前的那一坨屎可是有半毛钱关系。
幸好自己没有按照灵儿的图纸做出来,要不然非得逼着她一口吃掉。
又是寒暄闲聊了几句,柳知白便借故离府,刀飞飞失神了半会才想起自己怕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眼看着十年前的事,自己和灵儿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柳知白又是如何知晓这糖人的模样的,莫不是他有个卖糖人的师傅?
改日有机会定要问问他。
一连几日,将军府只如往常一样平静,只是刀飞飞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隐隐地不安。
是夜,眼看着自己和灵儿都已准备睡下,只听闻“噗通”一声,刀飞飞慌忙起身,正准备出手,竟是刀淼淼那个倒霉蛋。
“这大半夜的,你是想吓死人不成。”刀飞飞打着哈气,月黑风高睡觉时,谁有心思与她在这胡扯。
“不想大哥出事,就赶紧跟我走。”刀淼淼这话音刚落,便被刀飞飞连拖带拽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