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与我何干?”百里寒一个眼神示意萨图。
“先生话里话外本王着实不知,先生为何如此痛恨云氏一族。”宇文少恭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不对,直至宝剑穿胸而过。
“那你便不必明白了!”百里寒随手捻了滴剑上的鲜血,放在唇边舔了一下,果然人是废物的,血也一样,毫无一丝半点诱人香甜。
“先生,我们如今该如何打算?”萨图自知百里寒最是厌恶别人质疑自己,只是如今眼看着外有大陵几十万精锐,门外便是他宇文少恭之人,如今自己与先生且又该如何脱身。
难得百里寒心情好,并没有恼怒。
“我若是想走,可有谁留得住!”百里寒话音刚落,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地闯了进来。大惊失色地嘶喊着。
“不好了,王爷他,他……”萨图随手一挥,宝剑上不沾半点血痕,那人便没了动静,径直倒地,便是那小鸡小鸭还知道挣扎一番,他这倒真是死得利落干脆。
百里寒微微勾起嘴角。
“萨图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讲情面,怎好不让人家好歹将那遗言讲完。”说话间,百里寒随手拨弄着轮椅上前。
萨图傻傻地杵在原地。百里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若不是自己腿脚不好,只怕是就不只是区区一个眼神便可了事了。
“怎么这会子不急着走了,萨图莫不是想留在这过年!”
萨图忙着上前,推门而出,只见这将士们仿佛木头人一般被定格在原地,万人军中只如履无人之境。
“先生果然鬼才!”
一连被困阵中三日,刀霸天便有些坐不住了,本想着将那施阵之人的心头血耗干,谁知眼看着城中的余粮已经耗尽,再如此消耗下去,只怕是那妖人的心头血没有耗尽,众将士便先饿死在此。
不对,定有什么不对。刀霸天转念一想,忽然大彻大悟,以血为媒,谁说这血只能是一人之血,也可能是多人甚至是那猛兽,换而言之,这媒介可以转嫁到任何一个人或生物的身上。亏得自己还自作聪明故作消磨,如今看来当真是蠢不可及。
刀霸天正欲起身,冷无心迎面走来。
“将军!”不等冷无心将话讲完,刀霸天便将其一把扯了过来,伏在耳侧低语着什么。
古玉楼在一旁随手拂去身上的灰尘,眼看着几日未吃肉,嘴里淡出个鸟来,哪里顾得上他们在一旁闲扯些什么。
这一遭本想着在皇上那里挣得一个大功劳,不曾想,如今却怕是再无缘目睹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