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不知将上官临风凌迟了多少遍。
“侯爷当真会说笑,莫非姑姑这公主府,你思晨侯来得,孤却来不得?”
云凯蒂只看着二人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若只是在自己面前倒也罢了,如今这一屋子的人,平白让这些下人将热闹看去倒也无所谓,说说笑笑沦为几天私底下的谈资倒也罢了,只是这长公主府树大招风,指不定多少眼线盯着呢,若是传到自己的那位素来喜欢多思多想的皇弟那里,或是坊间,怕是变了一番滋味。
毕竟事关佳敏那丫头,得凤星者得天下,若是自己是个男子,只怕是也想着争上一争。念及此,云凯蒂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低落,只是转瞬而逝,怕是近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发现,而那攥紧的拳头,指节间留下的指痕,却是清晰可见。
指甲入肉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云凯蒂,你还知道疼么?你哪里配。
云凯蒂起身笑着将二人拉倒座位之上,一个眼神示意下人,还不赶快看茶。
上官临风自然不是那轻易罢休之人,不过是本侯爷站得久了累了,话说得久了渴了而已。
“嗯,好茶好茶,不愧是长公主府,茶香人更美。”上官临风不过随口一说,可是吓坏了一旁倒茶的侍女,很是慌张地手抖了一下,险些将溢出的茶水溅在上官临风身上。
“奴婢该死!”侍女紧忙跪下。倒不是这侍女多么的胆小怕事。能在这长公主近身伺候的侍女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只是这上官临风哪里是寻常人,那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且死在他身下的男子少女没有九千也有一万,那舞姬不也是连两个时辰也没有撑过去。
自己家中上有八十岁奶奶无人奉养,下有三五岁幼弟,父母且是个身子骨弱的,一年之中有那七八个月卧床不起,自己死生是小。只是这一大家子又该如何过活。
云凯蒂自然知晓这婉儿不该是如此冒失的,只是莫说是她,区区一个侍女而已,便是本宫也被这思晨侯缠得好不头痛,自己堂堂长公主且不能拿这泼皮怎么办,一个侍女又能如何?
“好了,这里不需要伺候了,婉儿且先下去吧!若是再有下次,莫怪本宫将你卖到那如意楼里去,好好教导你一番,何为规矩。”
上官临风只当是适才的一切与自己毫不相干一般,只是可怜了这美丽可人的婉儿姐姐,别说,若是放在如意楼,除了玲珑姐姐,自然是配得上实至名归的头牌。或许比在这死气沉沉的长公主府愈加有趣了几分。
“苏儿怎么如此空闲想到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