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皮铺地,墙壁左侧一个拱月门,珍珠垂帘后面轻纱帐幔。
安镇旬侧着身子潜入,一个身影抱着被子熟睡在床榻上,轻纱遮掩下模糊不清。
安镇旬极速撩开轻纱便刺,一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头散开的长发使刺出的剑停在了女人的胸前。
“是个女人,不是叶炫?”安镇旬愣了一下,老脸通红,极速退出拱月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嘈杂的心情。
“被骗了吗?”安镇旬低头沉思,觉得可能性不大,安镇旬有些混乱,理不出头绪。
突然耳房内传出梦呓声,安镇旬掩近窗前,点开窗纸一看,发现一个流着口水的丫鬟伏在桌子上沉睡。
安镇旬窜进屋里,拉开场宇,罩住了整个屋内,拿手推了一下丫鬟。
“色狼!拿开你的爪子!”丫鬟惊醒,蹦了起来,连屁股下面的凳子都踢倒了。
安镇旬连忙退了两步,有些尴尬,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丫鬟非常好看,水灵灵的,身段更是绝美。
丫鬟也是惊魂初定,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问你个问题?”
“小女子今年十八,未嫁!”丫鬟有些小羞涩。
“不是问你这个,这是叶炫的院落吗?”安镇旬有些受不了。
丫鬟有些失落。
“是呀!你是找他的吗?”
“嗯!他去了哪里?”
“在他的三夫人哪里!”
“怎么走?”
“出门向右拐,走到底便是!”
安镇旬刚要转身,丫鬟急急忙忙喊了一声。
“大叔等等!”
“什么事?”
丫鬟鼓了鼓勇气。
“大叔你把我糟蹋了吧!”说完羞涩不堪,脸红地跟一个苹果似的。
安镇旬一个趔趄,急忙夺门而出,眨眼间没了踪影。
“大叔,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我的意思是让你糟蹋了比那个畜生糟蹋的强,本来想让你给我家里带个话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接着泪流满面,不住地抽搐而泣。
凌乱不堪的安镇旬急急忙忙穿出院落,隐蔽身影,向丫鬟说的院落穿去。
同样的格局,同样一个女人在熟睡,唯一的差别是女人和衣而睡。
安镇旬感觉头有些晕,不经意间注意到了矶上的熏香盒,仔细地分辨了一下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