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孩口里一丝极细的气息,犹如银丝吊线一般提动着膻中穴,季肋两处随着细小的呼吸慢慢撑起,中下焦肌肉轻轻拢起,显然还需要一些力道,随着小孩的三个周呼吸,只见全身犹如银星点点,慢慢居向上丹田,六个呼吸周全聚在了一起,九个呼吸周,全压在了气海。
这回安向杰看明白了,原来是由一丝气息调动膻中穴,再有膻中穴调动全身的能量聚于上丹田,再归于气海。
“原来是这样!”
安向杰按照小孩的做法,连半个呼吸周没做到,感觉非常辛苦,气息不聚,腹部一股后继不续的感觉,深吸一口气,以失败告终。
安向杰想放弃尝试,但小孩的手势告诉他,要是成功了会有无限的好处。
在小孩的鼓励下,安向杰都忘了个过了多长时间,失败了多少次,最终完白成了一个呼吸周。
安向杰感觉累到了极点,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得在梦中沉沉睡去,小孩看了一眼,笑了笑,一挥手,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几日后的清晨,晓鸡啼鸣,安镇旬邻居家的门口来了一伙人,好像是一家子,大概六七人,一翁一婆三少年,还有一个活力四射的美女,外加一个小萝莉。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前拍了拍门上的扣环。
“谁呀!”院内一个女人问了一声。
“昨天和你们商量过事的人!”老翁呵呵一笑,便回了女人的话。
“来这么早呀!稍等一会儿,还在梳洗,”女人的声音稍有点情绪。
正好安镇旬背着猎弓走出了院门,看着眼前的几人眉头轻邹。
“你们是?”十年来,邻居家的大小亲戚,远近朋友他都认识,唯独眼前的几人非常陌生。
“呵呵!我们是从离边关不远的费城搬迁过来的,以后我们就成为邻居了,还望多多走动。”老翁虽然笑嘻嘻地,但掩饰不住眼底的哀伤。
“费城!年少时我曾今在那里游历过,是一个很富裕的地方,怎么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落脚?”安镇旬疑惑不解。
“唉!边关战事失败了,数十万的队伍葬送在了雷城,大帅风励也不知所踪,边关几城更是动荡不堪,地痞流氓,横行无忌,烧杀掠抢无所不为,没办法,为了活下去,很多人不得不西迁。”
安镇旬深表同情,安慰了几句,向浪云山走去。
安湘琳的小房内,姐弟二人还在呼呼大睡。
石晓玲推开房门,一股异常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