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和小姑姑的经历,心中忍不住的悲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二皮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哀伤,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但最终没能忍住,抱着娄勇的脖子悲声痛哭,也许太过于心酸吧!尽管心里成熟,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乖,不哭,大伯以后绝不让你在受苦了!”娄勇轻轻地扶着二皮幼小的肩膀。
“大伯,姑姑她真的还活着吗!”二皮抽着鼻子问娄勇。
虽然萧正当初给他讲过汪清晴不会有事的,但他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担忧,他清楚当时汪清晴中的毒有多深。
“这孩子也是重情义之人,不亏是老三的儿子,我们的侄子……”几个成人感慨良多,凑过来安慰二皮。
“周卫?老毛病改不了是吧!”叶红梅揪住周卫的耳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每当周卫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总喜欢咬手指头,尤其二皮的哀伤,声声儿触动着他的心弦。
“赵平!老儿……”周卫挣脱叶红梅的手,青筋暴起,异常狂躁。
随着周卫的情绪波动,天空中风起云涌,电闪雷鸣,四周的气流和周卫的脉搏共振。
这一现象吓坏了尾随而来的金梭;“妈呀!又来了?”惊叫一声,又从万丈高空中掉了下去。
墉城,康宁街的大柳树旁,一个白头老翁惬意地躺在竹椅上,望着遥远的天际晒太阳。
突然一声旱雷,吓的老人身子一抽,差点竹椅上掉下来,突然晴朗的天空眨眼间乌云翻滚,狂风大作。
“唉!第二次了,晒个太阳都不能安省,贼老天,你是不是有意和我过不去,你是不是看见我还活着!”
天空中又一声暴雷炸响,惊地老头直缩脖子,有些紧张过度,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变得硬气起来,对着天空脖子一伸;“咋滴?情绪那么大给谁看,你还不如把我这把老骨头收了算了!”老人恭起身子,晃晃悠悠地向家里走去。
“人老了、身子寒,想找个地方晒晒太阳都难,今天这里巡逻队不让,明天哪里不行,好不容易找了个能晒太阳地方,还让贼老天欺负,妈来个蛋得,咱这老百姓到底还有多少自由?”老人满脸的悲愤,一边走一边抱怨,行至一个丈许大的陋院门口,突然乐呵呵地笑了。
“这帮兔崽子……呵呵……老六进入帝级了!不错……不错……”老人咕噜了几句,抬手拍向院门;“老婆子开门,老头子我回来了!”
康宁街的大柳树下,本是指定为闲散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