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丞相!”高标带来的打手扑了过来。
“哼”汪清晴冷哼一声,直震地打手耳膜巨鸣,头昏脑胀,瘫卧在地,一个个脸色苍白如纸,嘴里溢出丝丝血迹,受了内伤。
汪清晴这一声天雷震是针对性的,除打手以外的众人都没受到攻击。
天雷震主要是扰乱敌人的心智,攻击力不强,只因汪清晴和众打手之间的差距太大,所以打手们心神失守,受了点内伤。
高标全身犹如筛糠子一样,抖个不停,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小祖宗怎么惹了这样的人,看来自己的小命也难以保全。
高标怕了,自从走上人生巅峰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怕了。
做为一个独揽大权的右丞相,藐看他人的生死,何曾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当面对生死的时候才明白“哦”自己原来也是凡人,自己的一切只不过是王上给的一道枷锁,锁住了眼界,锁住了远见。自欺欺人得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跟个傻子一般地谋划着王权。自认为用废武兴文的一招削弱着王权的中坚力量,独揽天下能人异士,当被汪清晴掐主脖子面临生死的一刻,才清醒过来,原来世界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世间竟有如此能人,超越了他的认识。
他不相信当今王权不知道有如此能人的存在,究竟是他算计着王权还是王权算计着他,还是他就是王权推出来的跳梁小丑,还是王权利用他算计了天下人的眼界。
二十多年前他帮王朝坑杀一百零八位圣级强者,随然奇毒绝天草是王室所供,但谋策是他的,也是那时候他走上了人生巅峰,从那时候起,他错误地认为凤翔以无能人,唯他自己尔,也从那时开始某划王室江山,整整二十年,自认羽翼丰满,不久凤翔就是他的,甚至认为当今王上不配为凤翔当家的,等他为王时在广施仁恩,从建一副新天地,如此看来他错了,就连王室都惧怕着什么,好像每一代不待见武将是有原因的。更离奇的是王室自开国王上以后,就没出现过一个能活过五十五的,更为奇怪的是有些王子王孙在幼年期或刚成人就离奇死亡。这些人的死亡都伴随着同等年龄人的失踪。看来王室藏得够深,他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想明白了,对自己的人生了无生趣。
高标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丝声音:“我知道求生无望,你先放我下来,我有些话要交代一下,然后我自行了断!”
高标知道自己毁了,毁在王权的枷锁上了,毁在自己的野心上了,毁在儿子手里了。
汪清晴这时候气也消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