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冷清风,便急忙的住口了。
闫寒雨这才紧接着开口讲道:“这个房间里,摆放了相貌各异的人头,全部清洗干净密封在了一个个透明罩子里。女子在一个画板前坐下,拿起画笔开始画人头。男子其实就是她的男友,两人同居以后,她对他说自己想画人头,本来想让他买个模型的,结果他话还没听完就跑了出去,等回来以后就拎了个人头。女画家吐昏过去了,开始怀疑这个男的是否有神经病。后来,男的每天晚上摇摇晃晃地梦游出去给女画家砍人头,每天晚上一颗。刚开始,女画家回头看见人头时吓得滚到了床底下,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这天,女画家画着画着就疯掉了,还把自己画的人头藏了起来。几天以后,女画家死在街头上,是被马车给撞死的。”
阿甘右听见这最后一句话,情不自禁的吐槽道:“又是被马车给撞死的,会不会跟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可阿甘右仔细一想,一个说没谈过恋爱,一个都有男朋友了。最主要的是,这是鬼啊!鬼话,能相信吗?
闫寒雨沉思着回应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吧。”闫寒雨此时此刻,也是疑惑了起来,到底她跟她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巧合,是不是真是一个人。可是,时间上,可又对不上。
闫寒雨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接着刚才的故事,继续往下面讲道:“男人悲痛欲绝,来到女画家的画室,看到她的画笔,画板。忽然,男人的哽咽戛然而止,他看见那些密封起来的人头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他颤栗着查看,却发现那其实是女画家藏起来的作品。他松了口气,想取下画稿仔细端详,但是当他看到画稿后面真正的人头时,他明白了女画家疯掉的原因。”
紧接着,闫寒雨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故事到这,就已经结束了。”随即,闫寒雨的玉唇靠近面前的蜡烛,微微一吹,就将自己面前的蜡烛给吹灭了。此时此刻,光线也暗淡了一些,原本点燃八只的蜡烛。现如今,便只剩下来了六只蜡烛。
闫寒雨吹完蜡烛之后,阿甘右便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询问道:“冷清风师兄,小雨,你们讲的故事里面,她跟她是同一个人吗。”
闫寒雨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对面的冷清风。冷清风大大咧咧的说道:“我那个是真实的故事,是我七岁的时候,发生的真事。你看看我现在多大了!两个故事的时间对不上,只能说是她们,死的很巧合。其实可以很简单的看出来,她们不是同一个人。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