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可不得了,终年瘴气,别说是人了,就是飞鸟也近不得身。俺们其实只路过那鱼渊泽的外围,平日里全靠着家传的宝贝才不怕那瘴气。可近半月来,那附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昼惊雷,甚至山摇地动,好多地方都塌了,导致这瘴气外泄,那条商路就断了。”
马三顿了顿,又接着说:“可我也得吃饭啊,不得不铤而走险贩马回来。可路上幼马们沾染了瘴气根本就没有活路,有的成马侥幸不死,拉回来也就你在马厩中看到的这样,半死不活,根本无人问津。要是按照以往情形,断不会如此,兄弟你说说这不是撞了邪了是什么?”
听完马三的叙述,尹青才明白这所谓的鱼渊泽并不是一块风水宝地。路过的行人牲畜因为沾染了散发的瘴气就能毫无活路,甚至可以说是一处绝凶之地也不为过。这样的地方原本就人迹罕至,突然崩塌定是有蹊跷之处,自己既然要前往永宁府,这鱼渊泽必然也是要过的,不如顺路前去一探究竟。
略作思考的尹青点了点头,对着马三劝慰道:“三哥也不必忧虑,我原本就有要事前往永宁府,这鱼渊泽也必然是要顺道经过。待我前去打探一番,若是能解决这瘴气的问题那是极好。若不能解决,也想办法寻出一条安全的道路,让你日后贩马无忧,可好?”
正在苦恼的马三,显然没有料到听了自己如此危险的境遇,尹青还要自告奋勇地言明想要帮忙。连连出声拒绝:“尹青兄弟,不是俺打击你。俺看你小小年纪不知道这世上事的险恶,不要逞这一时之勇。这命就只有一条,这么白白丢了岂不可惜?就你这小身板还没有俺来的结实,可要不是仗着祖传的宝贝俺也是不敢路过这鱼渊泽的。你的心意哥哥心领了,要不你还是在镇上住些时日。这等怪事,阳首山上鸿蒙学宫的仙长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到时候等他们出马一劳永逸岂不更好?”
“哈哈哈,听到没有,人家可嫌你这小鬼头不行呢!真是笑死本大爷了,要是本大爷我就把他这屋掀了,让他长长见识。”寒轩听了马三的话,连忙接过话茬,生怕错失了调侃尹青的机会。
虽说马三也是一番好意,可这般说辞倒让尹青有些尴尬,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小弟我自幼修行,粗通些拳脚兵刃。若是三哥不信,我将背上这柄剑插在门外,三哥若是能拔出来,那我便依三哥所言,如何?”
听尹青这么一说,马三也注意到了尹青背上负着的阔剑,顿时来了兴致。他可不信,自己走南闯北干了这么多年的粗活,还拔不出一个乳臭未干小鬼的佩剑?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