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过后凌道人有了防备,下次行事可再难有此良机。莫五渠心中念头翻转,脸色上也有些阴晴不定,是去是留斟酌片刻间亦是难以取舍。
“凌老头儿,你就别硬撑着了,这穷山恶水荒郊野岭的,谁还能来救你不成?你虽是不说,可这洞穴就这么大,我让孩儿们围而不攻自去寻那龙魂玉。难不成这龙魂玉还能凭空消失不见了?你要是早些开口,让咱家取了那龙魂玉,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岂不美哉?再者说了,这龙魂玉是那帝叶氏的东西,又不是你鸿蒙学宫的物件儿,你这么拼命犯的着么?若是你痛痛快快地说出这龙魂玉的下落,让咱家拿回去复命,以后来我南疆当为座上贵宾,美酒管够如何?”莫五渠一边用言语撩拨着凌道人,一边四处打量洞穴中的情况,看样子今遭无论如何都是要把龙魂玉带回去复命的。
凌道人透过蛊虫的缝隙隐约间捕捉到了莫五渠略显焦急的神态,不由地心中暗笑。见莫五渠拿他毫无办法,隔着蛊虫乐呵呵地说:“老道我虽说嗜酒如命,可以也分得清好赖。你那巫教的酒净是些毒虫虿蛾泡制而成,我可有些消受不起。好意老道我心领了,倒是阁下一身修为又有一手御虫的本事,哪里不能有一番作为?何苦明珠暗投做那巫教的鹰犬?我鸿蒙学宫向来兼容并包,若是阁下有心弃暗投明,老道我保举阁下来我鸿蒙学宫中担任客卿一职如何?也不算辱没......”
“老酒鬼休得胡言乱语!”莫五渠未等凌道人说完就厉声打断,震的周遭的石壁都有些晃动。看来是被气得不轻,面容都有些扭曲。
“我巫教中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背信弃义之徒?莫说是做你鸿蒙学宫的客卿,就是帝叶氏的人皇之位也不可能动摇我对巫神大人的虔诚。既然你不听咱家好言相劝,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待咱家找到龙魂玉就在此以蛊布阵将你封禁百年!”
围困凌道人的蛊虫似乎也受到莫五渠的心境波动而来回飞舞,抵足振翅耀武扬威。反观凌道人躲在里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任由莫五渠折腾。此番言语上的交锋看来,局面又有所翻转,倒是凌道人暂占上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试探攻讦,片刻也不消停。
“嗡!嗡!嗡!”
“这是?”四处搜寻的莫五渠像是在不远处的石壁上有什么发现,用手擦拭了一番只觉触感冰冷,寒彻袭人,显得有些疑惑。
原本趾高气扬的蛊虫忽的四散奔走,任凭莫五渠如何驱使也使唤不动。凌道人见状并不妄动,怕是莫五渠的阴谋免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