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着川王淡淡道:“如何称呼本座?”
“是本座做的不够明显,还是王府之中的人俱是瞎子?”
王府众人默默不敢言,川王怒气上涌却也是不敢多做表示。
是啊,吕一品一来就是踏是王府的尊严而来,而且口中一次次的自称“本座”,又哪来的小辈与臣属之说?此刻就算是说平级也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川王闭眼,再度睁开眼中已不见愤怒之色,道:“那不知吕门主此行有何事需要本王出面。”
一句话在不同的人听来却有着不同的意思,似乎是在向吕一品服软,又像是吕一品前来王府是在寻求帮助。二人的位置是否平齐,全看听者怎么认为。
这也是一个久在上位者的机智,可以在尴尬中为自己成功找寻到一块遮羞布,哪怕这块遮羞布只是自欺欺人。
而吕一品的话则是毫不留情地把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遮羞布给拿掉,川王面目一阵青红皂白,最后还是咬牙道:“是本王一时糊涂了。”
众亲卫心中哗然,一贯强势就连昱王都强忤逆的川王此时竟然向吕一品低头了!
旋即又是一想,是啊,面对着绝对的实力,又有谁能够不认怂呢?
边上正在相互抽耳光的三小,看到父亲进入大殿,以为他们终于想起来自己,自己终于不用再抽耳光。
谁知却是看到了这么一幕……
没有等吕一品开口,便又自顾自地开始互抽起来。一下比一下用力,其中尤其是礼部孙令郎家的大儿。他的年龄在三人中最长,看到没有自己父亲的身影,便下定决心坚决不能让吕一品抓到父亲的把柄。
这下成了恶循环,三个孩子谁也不想自己平白挨更重地打,也就随之加大了力量。
其中川王幼子看样子是最惨的,他的年龄最小,脸上却是肿的最高。
川王心中不忍,可是看着吕一品的眼神,却是一点也不敢开口求情。心中道:“儿啊,这些都是你自己招来的,别怪父王了。父王也是自顾不暇了!”
“哥哥,马上就要半个时辰,娘亲怕是要着急了。”就在这个时候,吕一品边上的吕浩阳小声开口。
吕一品点头表示知道,又转回头看向川王:“本座马上就要走了,你怎么说?”
“恭送吕门主。”川王闻言眼睛一亮,顿时从步辇跳下,形如管家送主人一般地动作,躬身低头为吕一品送别。
只是,等了半晌却不见吕一品身影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