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更深一礼,复退一旁。
罗宾还礼,向院中看了眼似不经心问道:“敢问陈县令此举是为何?”
“这……”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县官千想万想没有想到罗宾竟然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如此一问!眼睛一转便哈哈笑道:“下官也是刚刚听闻昨日发生之事,贵府公子竟在外出用餐时受到了小人刁难!为了证明本县绝非全是这等泼皮小人,也为了防止罗管家再遇这样的小人,下官只好前来负荆请罪了。”
在罗宾面前自称下官,就是为了告诉罗宾自己已经确认了他们的身份;而且用负荆请罪之言,则也不过是给明显的送礼扯上一块遮羞布罢了。其实这县官也是可以不这么说的,可是罗宾既然有这么一问,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也只能圆滑的说了。
罗宾也是哈哈一笑,他见过太多送礼之人,像面前县官这样的人也见过不知多少。心照不宣之下,场间顿时融洽起来。
只不过,两人地位悬殊实在太大,陌生而无交集。未几县官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准备离去。罗宾起身相送。,金丝腰刀衙差自然紧随县官而去。
三人刚走出正堂房门,便恍如隔世一般,齐齐停下了脚步。罗宾相对还好一些,对这样的事早已经见过多次,也已经有了大概准备。
原本叠放一人高,足足有半院的东西都哪去了?!而且,自己的这几名衙差怎么一个个都傻在了哪里?
罗宾在第一时间就已在寻找吕品,这个时候的吕品已经还没有走远,甚至还没有走!果然顺着这几名傻在那里的衙差目光看去,三人找到了犹在努力往自己口中狂塞的吕品!
此时的吕品正一手硕大的雪白鸭梨,一手外酥里嫩滋滋滴油的烤乳猪,吃地是油光满面、衣衫不整。一边的平露,只能时不是伸手为其擦去满脸的油污,抚平弄皱了的衣服。
县官看看这满地一扫而空的食盒,以及正在努力吃下更多的吕品,一时之间也是惊在了当场。
“这……这也太……”金丝腰刀衙差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合适词来。
罗宾看到二人这个样子,眉头微皱。心中便有了不悦,只是看在这满院吃食的份上不便表露。只能干咳一声,打断二人。
县官二人这才惊回神来,自知失礼,转身向着罗宾就是一礼,想要赔礼。看到的却是罗宾的背影,罗宾早在他们转身的那一瞬间迈开了脚步。
罗宾几步来到院门前,依旧笑脸相送:“二位,请!”
客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