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崩溃,还是走上前去。一边捡起地上的竹子,一边说着:
“这竹子都死了,你看看糟成什么样子了。砍它当柴火吗?”
“这竹子这么细,你砍它干什么啊。当教鞭吗?”
裴轻语羞的面红耳赤,“我还以为您是想检验一下我的剑法……”
“可能某人永远都只会从自我角度思考,觉得无论是谁,都应该替她做事吧。”虽然师傅叮嘱过要和裴轻语交好,她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过不再阴阳怪气。
可是这个时机太恰当了忍不住。
一番奚落说的裴轻语面红耳赤,可怜兮兮地低下了脑瓜,小脚局促不安地蹭着地。“你又没和我说这些。”
“可是刚才我讲了一路!你一句没听吗?你在想什么?”
“想剑……”裴轻语不要意思地把头低的更低了。
陈丽华捂住了心口,这一瞬间她无比理解先生在自己小时候各种顽皮的时候气急败坏的样子。夫子,我错了!带娃也太难了!还是傻娃!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光要跟着我,还要全程听着我讲话,不准走神!回去提问!”
“哦。”自知理亏的裴轻语低下了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