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皇祖母今天不逼迫你,你还不将你这几年秘密干的事情说出来?”孝庄问道。
吴越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会,朕今日决定对鳌拜、苏克萨哈动手,便准备于今晚来慈宁宫跟您禀报的。”
孝庄微笑着抬手,轻抚这吴越的额头,满眼流露着,骄傲的眼神。
吴越沉思了片刻,身子缓缓的蹲了下来,双手微微攥紧孝庄的手,一脸认真的接着说道,“朕手头有多少银子,别人不清楚,但您,是一定知晓的。因为,这些管账的事情,一直都是苏麻在打理。”
“朕的一些想法,苏麻也是清楚的。所以朕知道,朕所做的一切,您一定都知晓。”
“苏麻告诉皇祖母,那是苏麻有心护你,怕你走弯路,想让本宫帮着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她的许多想法,已经超出了一个宫女的见地么?”孝庄旁若无人的盯看着吴越,轻声的说道。
吴越摇了摇头。
“也许是孙儿迟钝吧。”吴越自嘲的笑着。
“那个老祖宗,您跟皇上先等等再说这些。眼下皇上要准备对付鳌拜、苏克萨哈。咱们应该想个完全之策,确保皇上一次成功。”
“毕竟,这是皇上首次亮剑,切不可虎头蛇尾。一旦在此过程中出了差错,咱们必须第一时间帮着他收拾,确保达成皇上的目的。”
孝庄听言,微微转过头来,朝着索尼微微点头,之后双手将吴越搀扶了起来。
吴越顺势,站到了孝庄的一旁,看向了索尼。
索尼沉思了数分钟之后,才缓缓说道,“奴才的意见,奴才按照皇上的旨意,藏身于府邸,将朝政托付给鳌拜。适当的放权给他,让其功利之心,在心底膨胀。而后皇上则可以在这个时候,选择适当的时机出手。利用鳌拜,处理苏克萨哈。这个过程当中,奴才会在暗中知会朝中臣子,使他们暂时站在鳌拜的一旁,孤立苏克萨哈。确保他稍稍用力,便将苏克萨哈轻松收拾,驱逐出朝堂。”
“至于鳌拜,老奴是这样认为的,鳌拜虽官欲熏心,但他绝不可能有觊觎皇位的胆量。从其量,他只是想着做皇上之下的第一权臣。老奴认为,只要设法将其擒拿,他的危害,便可解除。”
“至于他的那些党羽,都是泛泛之辈,是想靠着他,升官发财而已。一旦鳌拜的倒下,定然是树倒猢狲散,他们的去留,全凭皇上做主。”
“至于遏必隆,他就是一个凡臣,他没有任何的雄心,他只想着安分守己的做官。之所以能被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