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但实则,就是个空壳。暗流潮涌,随时都有颠覆的可能。”
“三藩割据于南部,虽表面称臣,但骨子里,却有一颗躁动的心。其造反之心,从他们被朝廷封王开始,便已经深埋。就像一堆盛放在犄角旮旯的干柴。只需要一个恰当的‘火星’,便会爆发冲天大火。”
“中部地区,长江、黄河两条贯穿东西的河流,因为国库存银不足的缘故,每年调拨的银子,仅够维持简单的修复。每每汛期到来,还是会淹没周边的沃土肥田。潮汛带来的损失,不仅仅是粮食减产,更多的是,造成了大量的流民。其危害程度,不下于朝廷对付一股数目庞大的叛军队伍。”
“还有东南沿海的台湾、北部的沙皇。西北部、祸心满满的葛尔丹。”
“呵呵,顺治爷,或许你是看到了艰难,所以才会选择逃避的吧。”
吴越心中默默的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就在这个时候,吴越感觉,自己的身后衣角,被轻轻的拽动了数下。
吴越微微侧脸,看向了身后,之间身着雪白色孝服的赫舍里婉儿,眨巴着眼睛,正盯看着吴越。
吴越面露欣喜,身子往后挪了挪,来到了婉儿的身边。
“婉儿,你怎么来这里了?”吴越轻声的问道。
婉儿将脑袋杵在地上,低声的回应道,“爷爷昨晚交代我,让我每次进宫伴读之前,先得来寿皇殿,给先帝、以及列祖列宗敬香。”
吴越点了点头,“恩。那完事之后,就去上书房等我吧。别在这傻跪着了,犯不着。”
“你不可乱说,那可是你的父皇,大清朝的先帝!”婉儿此刻说话的声音颇为凝重,虽脑袋依旧杵在地上,但吴越却是可以想象到这个时候,婉儿的脸色。定然是紧皱眉头,一脸的严肃。
吴越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是我错了。咱们走吧,魏承谟差不多该来了。”
吴越说着,缓缓起身,抬手将跪在旁边的婉儿搀扶起来。
起身之后的婉儿,再次朝着灵柩的位置,深深三作揖之后,调转过身子来,跟随吴越,走出了寿皇殿。
出的门来的吴越,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单手轻抚着殿外的汉白玉栏杆,看向了殿前,空旷的广场。
“国葬期间,这些朝臣,虽表面是一心为朝,在大殿之内争得面红耳赤,为大清谋福祉。可是实则,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或者所处正营的利益。朝廷的利益,怕也只是他们的由头而已。”吴越冷眼看着广场上来往的太监、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