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青壶的颜色,连一个凡间的风车都借着幼稚的理由给她送了过来。
这日,未曾受到敖烈送来的东西,她倒是着急了,早早地便在玉山门前等着,半日过去了都未见东海的人前来,心中不觉有些低落,转身回去之际被身后的来人喊住了。
她惊喜地回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问到:“怎么,你们东海太子今日又嫌弃何物,让你送来玉山接济我这个难民来了?”
“太子,今日并无东西要交给姑娘。”
恪羽闻言,差点要把眼前的虾兵给扔进锅里给煮红透了,正握紧拳头思索着要不要给他一拳之际,虾兵吐了一口气,说到:“南启城城外,十里亭,太子说他在那儿等着恪羽姑娘前去。”
如此,她才松开了拳头,嘴角一笑说到:“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早说呀。”
虾兵看着走远的背影,抖动了一下自己的尾巴,终于瘫痪在地,擦着额上的汗水,轻声嘀咕到:“送礼不易,送口信更不易,生怕一个口误便丢了自己的小命呀。”
然而,早就在十里亭等候的敖烈,此刻更是坐立不安了。
不就是想讨她欢心嘛,这一转眼五十多年都过去了,她也不舍得给他捎句话什么的。害得他每日变着法地给她送礼物,如今好不容易给她带来了个好消息,她该不会不来吧?
恪羽看着十里亭中焦急转动的身影,偷笑了一下,凌空落下说到:“敖烈,你今日换我过来,若是礼不够大,可别怪我跟你要些银钱来弥补我御风飞行消耗的术法修为哈。”
“恪羽,你总算来了。”
敖烈手里的折扇往自己手心了拍了一下,忙上前扶着她的肩膀说到:“其实,五十多年前,我瞧见亚宇的灵识落入了虚无僧那根尺八里面。”
“这……亚宇与尺八本就天壤之别,敖烈,可是你看错了?”
敖烈看着有些激动的恪羽,果然,你只有对他才会如此紧张。叹了一声,而后将她转向身后。
恪羽那瞪大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皱眉说到:“你……你还不将鳍刀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