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羽将手中的二钱放回了夫人的手里,便给他们让了路,母女谢过她才推了车往桥上走去,便瞧见那跑远的五人像是被什么人隔空抽着巴掌,她眉头一皱便往前赶去。
贾管家他们吓得赶紧窜逃,一个小厮摔进了田地里,另一个被绊倒在地,而贾管家和另外两个摔到了沟里,恪羽双指将贾管家怀中正被术法拿出的银钱压了回去。
她跃到林间的一颗树顶之上,看着面前别无他物的虚空,说到:“既是仙家,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哼”
那虚空显现出了一个背影,只见一袭白衣上边用墨画着格局雅致的山水之貌,白玉束发,他转身摇着一把画着《早春图》的扇子,说到:“我本想将那袋钱还给她们母女,却被你给硬生生地还了回去。瑶池金母身边的青鸟,都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吗?”
“欠债还钱本就是九州的规则,你堂堂东海太子竟然为了自己口中的人情,随意出手伤害这些不会术法的凡人,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
敖烈身为东海太子,见到的向来是些奉承自己的仙家妖魔,何曾吃过这嘴皮子的亏呀,他一合折扇,抬起那高傲的下巴,说到:“言语间如此尖酸刻薄,又对银钱这般斤斤计较的也只有你玉山恪羽了。身为玉山钱财的管事者,悲悯之情、同理之心便没人教教你吗?”
恪羽精明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笑意,摸着自己腰间的如意,说到:“我不过是恪守作为仙家的本分罢了,怜悯这东西对我来说,早已随幼时青鸟灭族那日一起断送了。所以,你若是再敢胡来,扰乱人间的话,我便依照九重天的条例将你带回玉山听候金母的发落。”
敖烈一甩衣袖,看着那飞远的身影,自行嘀咕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
多年后,南启城中的玉钰轩中,恪羽一边看着眼前的玉佩,手一边摸着自己腰间的玉如意上边镶嵌着的算盘珠子。
“掌柜的,这些个图案都过于花哨,有没有雅致一些的。”
“有有有”
掌柜的看着她腰间那镶嵌精湛的玉如意,开店这几年来,也难得遇到个懂行的,于是,转身拿出两个锦盒,打开说到:“姑娘腰间镶嵌算珠的手艺,一瞧便知是世间少有,小店自愧不如,姑娘莫要嫌弃。”
恪羽拿起了一枚雕刻精细的玉佩,说到:“这个刻工倒是不错,师傅可还在?”
掌柜的一听,直摇头叹声,好一阵惋惜才说到:“可惜了,这位翠师傅看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