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今(rì)是来寻你的吗?”
“你若是想从我这儿打听姐姐的喜好,那大可直接问她,何故在我这儿费心费力?”
乔师涵见她比初见时少了一丝平静,面上的神(qíng)多了一些,拉过她的手愤然地说到:“你如此着急可是去见应未眠,我希望这回是我的未婚妻最后一次去见别的男人。”
“你说什么?”
“你没听岔,我乔师涵要娶的是松府二小姐松子落。”
他紧紧抓住她(yù)挣脱的手,愤怒地举起她的手警告般地说到:“子落,我知你心悦于他,可我不在乎。应未眠他一介寒门,就算是考中了状元,我既能让他仕途无望也能让他提前去和阎王爷报到。如此,该如何决战便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笑着松开了她的手,松子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喊到:“你无耻……”
人已走远,松子落看着手中的信封,心中正悲痛不已,未来得及擦去脸上的泪水便被松韵扇了一记耳光。
“还敢说自己没有私心,如今,乔哥哥为了你……”
“那你便让他非娶你不可呀,最好比他今(rì)(bī)迫我的还要狠。”
她才对乔师涵的无耻行径愤愤不平,如今又挨了松韵一巴掌,心中更是意不能平,手中的信封早就被她的指甲抓破。直到小南前来,她才回去补了妆,硬是将巴掌印子遮住了才出了门,上了马车往约好的地方而去。
“子落,你为何将这镯子还我?我不是说过……”
“如今,也该明白什么叫顺势而为什么才是门当户对。”松子落平静地说着,看着他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会躲开,“你虽已高中,可与户部侍郎之子相比还是天差地别。”
“我既已入朝为官,自然会有朝廷的俸禄。”他以为她是害怕自己会亏待了她,笑着拉过了她的手,“一时间虽不能与松府相提并论,却也足够我们衣食无忧,不管今后是否升官,我的俸禄都归你管。”
她心中很想一口答应,为了他的安全她也只好拿话来激他了,于是,一手甩开他要给自己戴上的镯子,那镯子在两人的眼皮底下“啪”地一声摔断了。
“应未眠,我不过是欣赏你颇有才气便多买了你几幅墨宝,还真以为这成色不好的玉我松子落会戴了不成?你是可以许我金银财宝还是能给我在玉钰轩里卖玛瑙翡翠呀?你也算是初为官员,给不了我财富亦许诺不了我权利,你说,我松子落凭什么要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