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
这时,拜祭的那边一阵喧哗,众人看见一道白影从屋顶一闪而过,那两只盘旋的仙鹤便都消失不见了,刚从密室里出来的无畏观主,拿了画轴便往白犬消失的方向飞去。
“上神就是上神,泼个水都不忘了藏住自己白犬的模样,不然,本姐姐怕是要被这群无知的百姓当成妖怪,然后用唾沫给活活淹死咯。”
初九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甩甩手笑着往角落走去,施了个隐身术,往那屋顶走去,指尖划过屋顶上落下的墨汁闻了闻,笑得得意。
“还真的是一只……囚画”
“嘎吱”一声,初九看向窗户,见白犬跃了进来,拿过他口中叼着的挂轴问到:“空空,无畏道长不就是一幅囚画吗,你随便喷他一脸口水便完事了,怎会去了如此之久。”
“阿九,你只猜对了那鹤,”潭影空化回了人形,坐下来看着她又瞥向了那茶盏,见对方客客气气地为自己斟茶递水,才放下了架子,“这个无畏道长不知从何处修炼了妖法,又拿着囚画,若是碰上个道行不深的,只怕是要被困在这囚画之中了。”
“咳咳”
初九惊地被半块糕点给呛到了,拿起桌上的茶盏便喝了下去,见潭影空正撑着脸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
“空空,你……”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拿的是他喝过的茶盏,便支支吾吾了半日,最终才拿着那画说到:“无畏道观的事情,你知晓多少。”
“既然不肯说,阿九,需要我的三味真火吗?”
初九瞪了他一眼,摆手说到:“去去去,动不动便杀妖放火的,还能不能先让本姐姐展示展示了?”
“你这纯属是话本子没听够吧?话说,你是如何讨好老君才让他老人家如此想不开,收下你这个不靠谱的徒弟的?”
“万物生来自有其缘法,有你这样被封印困住的上神,便有我这种爱捞点小钱,听点八卦的弟子。”
说着,初九双手念决,将自己的一丝灵识注入到了画轴之中,潭影空见她盘膝而坐,入定了一般,确实有了一丝道家的感觉。
斜靠在椅背上,撑着脸看她,不知过了多久,初九她拍桌而起,生气地对着那画轴说到:“所以,他不仅控制了夏正的身体,还以夏正的性命来威胁你为他收罗妖魔,期间还顺带变些蛇妖恶魔恐吓百姓,借机怂恿他们去买那顽劣不堪、没有任何驱魔作用的驱魔符咒。”
初九一口气说完,见到潭影空一脸震惊地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