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是西木阁的老板,而西木阁经营也不过五十多年,胭脂在城中贵族颇受欢迎。平日喜欢来我们这里赌上一两局,逢赌必赢,每次不会超过三局,赢了钱便走,只是一来二往,一些赌徒们便留意上了她,但凡见着女乞丐来下注,跟着定能赢。”
“天魔大战已使月牙赌坊少了不少天族赌客,若是她有意要大捞一笔我们势必会亏得慌,传我命令,底下所有知情不报者都处理了,我月牙赌坊不养无用之人。”
“清风有要是禀告”
“进”见他进来,转身去喝了一杯酒一手转着酒杯一边问道:“可有魔族护卫那边的消息,此人嘴角右边有一道划痕。”
清风行礼说到:“魔尊护卫中有勤卫最近休假三日,今日本该他值班却迟迟不来,并且这个勤卫初进护卫队术法平平,近年来术法却无故飞快提升,军中盛传他值夜当晚还用了天界的逃遁术一举斩杀了天界刺客,是下任魔尊护卫的不二人选。”
“右脸有划痕的人,属下跟着木双姑娘时曾见到此人喝得醉醺醺地撞了木双姑娘,似乎要抢姑娘的玉佩,后来又被姑娘夺回,属下以为是小事便,便没有禀告。”徐来有些心虚,声音越说越低,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新线索可以将功赎罪便急忙化出一个本子,“哦,这个是西木阁的账本,里面不仅记录着西木行的银钱往来,还记录着一些小姐夫人和公子等送给木双姑娘的贵重物品,其中便有玄铁黑曜盒。”
“纠正了两件事,第一,玉佩不是那臭丫头的,而是本公子的,”水玄皱眉,气得瞪了对方一眼,“徐来,你可知晓,你这区区小事便害得心法丢失。”
徐来垂下了脸,嘴里小声嘀咕念叨着:“还不是您自视甚高,才会出现如此纰漏。”
“别以为你嘀咕咕咚的本公子便没有听到,给那死丫头玉佩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谁知你们如此模样眼力见,险些让那厮瞒天过海了。”
水玄停了一下,又喝了一杯酒便急忙往赌坊的最顶楼走去,看着那团不灭的火焰,徒手伸去便拿出了一个周身玄黑的盒子,只是上面雕刻的不是凤而是龙。将自己的玉佩放于那凹槽之中,盒子瞬间开启,只见里面一张金色的纸张完好无损地躺在盒子里。
“所以他故意抢木双姑娘玉佩时便已经开打了锁心盒,哦不,是公子的玉佩,”徐来惊讶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他物归原主又是何意呢?”
“真是榆木脑袋,这勤卫身为魔尊护卫却来盗取心法,若他是天界暗探如今死无对证,贸然告诉魔尊也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