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是人间权利所束缚得了的,更别谈留下谁了。
如今,他望着那依旧不瞧自己的眼,早已没了平(rì)里指点江山的自信,只是一字一字地问到:“你唤朕天君,是否亦是如此?”
“答案很重要吗?”她看着那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心中泛起一阵凉意。
“你告诉朕,朕要你亲口告诉朕。”他摇晃着的肩膀毫不反抗,对方如同躯壳一般晃动,最终才不咸不淡地吐出“不是”二字。他才放了手,愣愣地走出了悦霞宫。
“本以为在凡间了你我便可以有一世的(qíng)缘,未曾想这一回也是我的一厢(qíng)愿,”悦鸟往前一挥,那画轴便从书案来到了她的眼前,看着画中人苦笑了一下,“只是,为何会是你呢,初九。”
不觉已入夜,余悲未停,那漆黑的空中飘来一根青色的羽毛。
“倒是会挑时候”
那青羽落入了她洁白的掌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未曾想,会来得这般地快。
悦鸟拂袖飞去,来至一处倒影这月光的水中高塔处,只是这塔非凡眼所能窥见。
那塔晃动得厉害,引得水流翻涌而下,塔顶有数缕红烟冒出,那封印塔(shēn)的符文明明灭灭地随着那声音在这夜空涌动。
“我的小青鸟,莫要着急,我们很快便能相见了。”
悦鸟的脚抖了一下,很快便围住了,皱眉冷冷地说了一句“做梦”便念决取伞,举起那伞向塔尖飞去,以脚为笔,虚空为纸画着她记忆中不可抹去的符咒。
悦鸟赤脚落到了塔顶,一个上前便想夺回自己扔出去的伞,只是那指尖却落到了她嘴角的朱砂痣上,邹起两道弯眉问到:“初九,这是为何?”
“看来,我这脸上的朱砂痣并非天生就有了,”初九甩开了她的手,一手撑伞一手叉腰、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瞧着那人,“天君让我给你带话。”
“叫得倒是顺口,又何须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她虽然知道那(rì)定是皇后要挑拨生事,初九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却还是气得一把夺回了伞,“他为了寻你,不惜落了个修仙成瘾的坏名声。”
“那你听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