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见闻等等。
他们也许互相之间并不认识,但作为人类,往往是需要沟通的。
比如宋应昇旁边的一位年轻人,就主动找起了他说话:
“你是那里人?我是贝克兰德的。”
“曼彻斯特。”宋应昇随口说了一个城市。
“怪不得,你的口音就是那边的。”年轻人恍然大悟,虽然他听到的声音,实际上是经过系统翻译过的,也就是说,只要宋应昇想,他甚至能说出爱尔兰口音。
但要是这样的话,对面多半就听不懂了,宋应昇笑了笑,回应道:“你的口音也挺贝克兰德的。”
“这是当然。”年轻人似乎很为自己的口音感到骄傲:“我们说话的腔调,是最接近皇室的,不像那些乡村的......噢,我的意思,我在说利物浦,你懂的,那些乡巴佬,说话很奇怪。”
“懂,都懂。”宋应昇依旧是随口回应道,其实他并不是很懂日不落国内的各种地域歧视。
在他想来,这应该就像是那些说偷井盖,卖切糕之类的玩意吧,属于一种强行的标签,任何国家都不能避免。
而年轻人,便是其中的一份子,他说着说着,居然越发激动了起来,甚至还骂起了自己的盟友,高卢国,说他们如何自以为是,又点评了一下自由国的暴发户,赫然就像是,几十年后的键盘侠一样。
那宋应昇,也只好默默听着,最多偶尔给一下回应,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在这里待着,但那船舱的门,似乎已经关上了,那他也只好,在这里多忍一下,听着那年轻人在那不断BB。
“你知道吗?高卢人啊,别看他现在是我们盟友,过去那几百年,他都是和我们为敌的,反而是现在和我们在打的日耳曼,以前和我们更友好,这也算是很奇怪了。”年轻人继续高谈阔论:“倒是毛熊国啊,他们的路线,已经比较奇怪了,居然.......”
说到一半,年轻人突然就不说话了。
因为他和宋应昇都突然听到,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
伴随着它的,是船舱剧烈的晃动,宋应昇还没喝完的热茶,居然直接晃倒在地,稍稍烫伤了一下,宋应昇的右手。
但他此时也不介意这点痛楚了,连忙抓紧了附近的柱子,以让自己不要倒下。
并在下一刻,看到船舱内的灯光,居然集体熄灭了。
刚才还光明,嘈杂的船舱,瞬间变成了黑暗,无助的船舱。
宋应昇什么都看不到,这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