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声无比整齐。
……
现场。
在指挥中心的引导下，李想等人坐着伪装车辆，往总督宅邸靠过去。
他不太熟悉科浮城的地理环境，但周围的队友早就背熟了，有的人冷笑，有的人叹息。
“上梁不正下梁歪。”
“环境养人，人改变环境。相互托生的，怎么可能单方面影响。”
“还没有确定吧，是不是太绝对了。万一有什么隐情……算了。”
李想默然旁观，又看了眼清道夫和其他人，发现冷嘲热讽或抱有别样期待的同事很少，大多同事都选择了缄默。
仿佛见怪不怪了一样。
但他明白原因。
对于绝大多数国际警察来说，黑色交易最多、犯罪率最高、普遍被认为最混乱的众城地区一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可他们只有将犯罪者诉诸于法律的职能。
想要改变众城地区的特殊环境，光打击犯罪是不够的，良好的治理才是关键，偏偏联盟不允许他们过多干涉。
换言之，就是默认这些的存在。
有些人不理解为什么联盟要这么做，明明他们完全可以像改变其他地区一样，改变众城地区。但国际警察中的老油条却明白。
是这个世界需要一个对照组。
人是攀比动物，“富裕”和“贫穷”也是相对的，其它地区的人们需要知道自己过得比某个地区的人要好，需要通过对比得到自己的生活环境有多优越。
这样才有助于社会稳定。
因此，众城地区这个由多国构成，纷乱战争永不停歇的地方便成为了“牺牲者”，成为其他地区人民对比的对象。
成效也是立竿见影的，在联盟潜移默化的宣传下，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众城地区是野蛮的领地，所有肮脏都在那里，也应该流向那个地方。
甚至包括众城地区自己也这么认为。
也正是如此，行动组的部分老油条才对总督的背刺没有任何意外，他们自己也将这种事情当成了理所当然。
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
近乎乌托邦的社会下，潜在的牺牲者不被任何人看见，可他们的确存在。
李想也很清楚。
当然，他更明白绝对乌托邦是动画世界都没能做到的，连那里都存在着野心勃勃的反派、无所顾忌伤害抛弃宝可梦的坏人。
世界需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