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猛地向前出爪，发出呼呼地空气割裂声。
“……你的意思是，正常的波导之力应该如臂驱使，不像吐水，只是为了释放而释放？”
李想摩挲着下巴，试探性地回道。
黑龙闻言，笑着打了个响指，『聪明！精神力离体只能代表你的心灵力量足够庞大了，足以撕开那道精神与现实之间的隔膜。』
『硬要说，只能算你拥有了学习波导和超能力的资格，而不是学会了波导和超能力，这两者的区别可太大了。颜色的问题，就跟着梦境世界有关了。』
他想要波导之力，梦境世界就顺应着他的想法把透体的精神力量变成了蓝色，而本质上的纯粹精神力量是无色的。
“原来如此。”
李想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我连超能力也能学？”
『自然，波导之力和超能力的源头是心灵。你的各种举措都会影响它的最终构成。正常人的超能力自出生后就固定，但有了星星沙子的你可以无视这条规则。』
『但如果你子裔想学波导之力，建议多向路卡利欧学习，它的波导之力就掌握得很好。有它的指引，你学起来也会快许多。』
黑龙毫不吝啬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看在咖啡的份上？
毕竟眼前的少年能记挂着它，带一桶咖啡回来真让这条漆黑巨龙的内心有中被触动的感觉。
能忍受孤独，不代表喜欢。
对于喜欢畅所欲言的它来说，一个愿意倾听的朋友更是难能可贵。
而李想听完黑龙的话以后，陷入了沉思。
超能力和波导之力二选其一么？
说实话。
这两个很难选。
波导之力的优势在于有“老师”教导，在路卡利欧的帮助下，相信进步不会特别缓慢。
超能力的优势则在于它的成长上限极高，假如厉害到娜姿那种程度甚至可以预知未来，就算不是很清晰，也比一无所知要好。
“果然还是波导之力吧。”
他没有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迅速决定了自己精神力未来的走向。
有句话说得好。
做选择题不是看自己要什么，而是自己有什么。
总想着超能力的顶点有多厉害，可他距离那个所谓的顶点有多远？
再者，波导之力的上限也不是很低，这玩意儿能把一只宝可梦封印在某个器物中千年之久，足以证明它的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