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头企业。
殷女士都有考虑要不要来帮他。
李想默默听着父母交流,时不时插几句,一家人说说笑笑,内心一片温暖。
他的目标有很多,保护住这份温馨,也是他想做的事情之一。
……
次日。
李想开始拜访亲朋好友。
实际上也没几家,一天半时间就全部去完了。
他把余下的时间都交给了武馆。
馆内。
只有段天星一个人在,和往常一样躺在树荫下的木头摇椅上,听着广播乘凉。
李想进门喊师傅,后者却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的。
生气了。
他知道段天星这是在对他半年不回青城而表达不满。
关门弟子外出上学半年未归,期间只打了几个电话回来。
这对步入更年期的段天星来说,很不友好。
李想没在意这种小事,老师傅虽然平常对他多有嫌弃,实际上还是很在乎他的。
否则也不至于年年戴他送的那副墨镜,镜架上的漆都掉光了。
没有犹豫,李想安安稳稳地沏好了茶,蹲跪在边上端过去,说自己炒了点茶,请师傅品鉴。
老师傅脸色才平和一些。
不过在他练刀打拳的时候,也没少得了“指点”环节。
其实也算好的了,换成别的师傅,这会儿估计阴阳怪气起来了。
保不齐会说一些“我还以为我只有六个徒弟呢,您哪位啊”之类的话。
更年期的老人好比青春期的小孩儿,不可理喻。
这么一想,少言寡语的段天星生气时就显得特别可爱了。
临走前。
段天星按着他的肩膀,鹰眸透过墨镜直视他的双眼,破天荒地多说了几句话。
“心静气定,步步为营,万不可急于一时,拳法如此,刀法如此,一通百通。”
堪称谜语人一般的讲话。
以往的李想肯定听不懂,但这次他听懂了。
因为之前打冬夏,他中途确实急了一点,导致必中的一招收尾刀被狙射树枭给躲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段天星有在看他的比赛。
“好!”
李想笑着点头。
段天星不再多说,负手回了后院。
……
告别老师傅。
李想来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