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经验。
就好像打游戏一样，你看视频再多，也不会提升自己的段位，经验都是实战打出来的，光理解它们的套路没用。
“呐，别说我不照顾你啊。”
杨天望拿着一叠纸，交到李想的手里，“我拿出去卖都是一千一份的。”
李想微怔，随手翻了翻发现是许许多多人的资料，上到小精灵的能量等级，下至用过的招式，非常详细。
连他自己的数据都有。
“你这……怎么办到的？”
李想嘴巴张成一个o型，杨天望真的只有十二岁，而非二十岁么？
“钱啊，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办不到的。”
杨天望脸上带着笑，“情报收集，整理和归纳。白花花的银子掏出去，大把人愿意给你提供情报，在确认一下，就这样，很简单的。”
这就是媒体家庭出身的后浪嘛？
李想咽了口口水，他自然也想过这种事情，可想和做是不同的。
这叠纸里面，究竟花了多少心思、时间和钱，只有杨天望一个人知道。
“……冒昧的问一句，我可以分享吗？就两个人。”
李想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句得寸进尺的话说出了口。
本以为杨天望会生气，没想到他脸上的笑容更甚，又从身后拿出来两份，“隔壁班的林枫，和宋桀对吧？早给你准备好了。”
“！！！”
李想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杨天望。
而后迅速站起身，异常用力地抱了抱杨天望，表情感动到了极点。
他道：“天望……啊不，杨哥！！小弟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就跟您混了！”
“滚滚滚！这时候知道叫杨哥，昨天请你吃饭你怎么不喊？”
杨天望把李想推开，一副嫌弃的样子，“快拿去吧，别在这儿愣着了。”
“得嘞！”
李想嘿嘿一笑，拿着三份情报离开。
杨天望目送他走远，身后传来瞿盛的声音。
“他真问了？”
“肯定得问，都处了快一年了，他什么性格你不知道？”杨天望表情淡定，“这种好事他能落下那两个，之前就不会为了你进局子了。”
瞿盛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后点点头，“也是，不过你拿这种手段测他真的好么？”
“什么叫测，我从头到尾都打算全给他的好不好，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自己开口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