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怒气也没有,竟然还冲她赞同性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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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站在奈何桥头,两人相视一眼,便互相嫌弃起来。
望乡台上,空中架起一面镜子。
茅草屋,土坯房。
两位头发全白的老人跪在一个年轻男子旁边,哭天抢地,泣不成声。
苏九龄泪流满面,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开始给父母传达心意。
红药看向镜子里的苏父苏母仰头望向空中,嘴里哭喊着儿子的名字,他们佝偻着脊背,蹒跚着步伐,在不大的茅草屋内到处寻找九龄的身影。
老妇因悲痛欲绝,差点昏倒在地,老夫忙上前搀扶老伴儿,九龄睁开双眼,看向镜子,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扶年迈的母亲,可手中除了空气,别无其他。
九龄低声呼唤:“爹,娘,儿子去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回到奈何桥,红药看到牛头马面像守门的士兵似的,像模像样的守在奈何桥头,只是这眼睛瞪的跟铜铃一眼,着实有些吓人。
红药端起一碗孟婆汤,递给他,只见九龄接过却未急着喝下,他表情略显不自在,欲言又止道:“姑娘,你,你,你真的是孟婆吗?”
红药哈哈一笑:“我不是,阿婆现在有事没在,让我帮忙看着;刚才也跟你说过我是新婚那天去世的啊,怎么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啊。”
九龄心里松了口气,并未因红药嘲笑他反应迟钝而感到不悦,相反十分愉悦。
“投胎转世之后,说不定我们两人还会有缘再见哩!”九龄看向红药,一反刚才的悲伤,语气轻快道。
在红药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九龄已将孟婆汤一饮而尽。
牛头马面看向踏上奈何桥的幽魂,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和红药道别之后,勾肩搭背、高高兴兴的踏上了奈何桥。
红药看着九龄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