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苏琉玉。
“殿下怎么了？”
苏琉玉没有说话。
她实在不想告诉顾衍，刚刚她是被顾衍那样子给吓到了。
毕竟，她知道顾衍是人人害怕的国师大人，确实从未瞧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知道和见识，根本是两码事。
但斟酌半晌，她还是出声问道：“你方才，为何那么生气？”
这话问的顾衍顿时一噎。
他没法解释，他本就是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然而遇到苏琉玉，他才收敛了许多。
唯独今日，得知苏琉玉再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终于再次失控……
但这些话，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有吗？”顾衍只装作不知，“我没注意。”
犹豫半晌，苏琉玉再次小心追问道：“不会是……因为我吧？”
好在这次顾衍思考了一下，这才说道：“不全是。”
话音刚落，苏琉玉的脸上就多了些不自然的表情。
见状，顾衍连忙转了话题。
“殿下还没说，到底是回来做什么的？”
“哦对了!”
一说这个，苏琉玉又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药包。
“我料想你八成是要生气的，可你的身体重要，我就过来看看。”
“要是我真生气了呢？”
“诺！”晃了晃手中的药包，苏琉玉一脸得意，“我猜到了呀！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补救措施！只要喝两包下去，保你郁结的心肝脾肺气都得好大半！”
被她这副俏皮模样感染，顾衍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这药包，果真有殿下说的这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