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的拳头紧紧握起，苏琉玉暗暗发誓，再次再来，她一定要带钱！
顾衍这个大猪蹄子，果然太靠不住了啊！！！
但走了两步，苏琉玉又折了回来。
“对了，那一对姐妹花，会做什么？”
万一买了对小姐回去，她可就欲哭无泪了。
打眼一看，摊主心里就清楚，苏琉玉担心的地方在哪里，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这侍女都是我们精心教过的，你带的那两个正好啊，什么都会！”
“比如？”苏琉玉有些好奇。
“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有……”
避开顾衍的含着冷意的双眸，小摊隐晦的道：“还有……伺候人的本事……”
一把拉住苏琉玉的衣领，轻轻松松将人提了过来，顾衍轻声斥责道：“问那些干什么？”
“我不是怕你钱花的不值吗？”苏琉玉很是委屈。
但看到身后跟随的三人，苏琉玉又悄悄问道：“她们……多少钱？”
顾衍眼都不眨，比了个五。
“五百两？银票的厚度好像不太对啊……”
“五千。”
“卧槽！”
一时没忍住，苏琉玉脱口道：“抢钱呢！”
声音落下，苏琉玉突然发现，方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像是突然被施了法术，一瞬间全都安静下来。
察觉到不对，顾衍立刻领着四个女人，从最近的厢房转了出来。
在这途中，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苏琉玉一人看，场景十分渗人。
苏琉玉勉强走出来时，腿都要吓软了。
偏偏顾衍这时候松开了手，一个没站稳，她差点摔出去，好在方才那个看她的姑娘及时站出，一手扶住了她，这才让苏琉玉免遭疼痛。
看着身旁姑娘的双眸，苏琉玉不自觉结巴了两分。
“多谢。”
姑娘并不说话，只微微行了礼。
从姿势来看，摊贩应该是没有欺骗她，这姑娘实实在在是学过东西的。
但，看着这活生生的一千多两银子，苏琉玉呼吸还是有些急促，好在这钱是顾衍掏的，四舍五入，她也算白捡了五千两银子……
半晌之后，她才勉强平息下来。
看着身边仍旧眨着大眼睛的姑娘，苏琉玉又看向了顾衍。
“她们怎么回去？”
“门外自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