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琉玉那时的命令，不由自主的，顾衍也轻声喊道：“好硕目蝎？”
良久，没有动静。
顾衍微微叹了口气，“本该是这样的……”
借着浅淡的月光，顾衍仔细挑选了瓷瓶，小心的为苏琉玉上药。
“唔……”
漆黑的洞穴深处，周围时不时的传来水滴的声音，空灵且神秘。
女子的呢喃传来，陡然听到苏琉玉的声音，顿了一下，目光触及苏琉玉，顾衍很快看到，苏琉玉半眯着眼睛，蜷缩着身子。
嘴唇上下牵动，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嗯？”
“冷……”
很快的，苏琉玉回答了顾衍的话。
她仿佛处于一个冰窖当中，凉风吹过时，身上的汗毛都颤栗，忍不住的打抖。
顾衍下意识的抱紧了苏琉玉，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
“现在呢？”
然而，这一次，回答顾衍的是一阵轻缓的呼吸的声音。
过了好久，才听到苏琉玉那细微的声音。
“嗯……暖和……”
察觉到了苏琉玉的不对劲，抱着她挪动了一个位置，就着外头淡漠的月光，顾衍才看到，苏琉玉双眼合的严严实实。
听着苏琉玉平缓的呼吸，顾衍知道，苏琉玉这是睡着了。
所以……这是在说梦话？
只是，虽然睡着了，但是看这个样子……
敛下在黑夜中依旧明亮的双眼，顾衍开口，带着星点的诱哄的意味。
“殿下？”
轻缓的声音响起，却像是怕吵醒怀中的人一般，没有丝毫的力道。
恍惚之间听到熟悉的声音，顾衍下意识的回答。
“嗯？”
顾衍的眼皮跳动一番，唇角微微上扬。
“殿下可有不喜欢的人？”
他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个问题，但话音落下，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睡梦当中的苏琉玉，没有丝毫停顿，眉心死死的拧着，仿佛真的很讨厌这个人：“念弦。”
说完，苏琉玉还哼哼了两声，再次朝着顾衍的怀中钻去。
听闻这熟悉的名字，顾衍陡然愣住了，嘴角的笑意终是淡了下去。
念弦？
苏琉玉她，想起念弦了吗？
微微垂眸，顾衍墨色的眸子越发暗淡，涌动不知名的情绪，薄唇微微抿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