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一群人哈哈大笑,臊的李嬷嬷老脸也有点呛不住。
仔细又打量了玉佩半天,李嬷嬷又道:“三百两,我就当在这里。”
“嬷嬷,”掌柜的苦笑,“二百四十两,不能再多。”
“成交!”
本以为嬷嬷还会继续砍价,谁知就这样答应了,掌柜的一时欣喜若狂。
客人们纷纷打趣,要让掌柜的请客吃饭。
李嬷嬷快步走出,再不理身后的热闹坊市。
从当铺出来,李嬷嬷避开人群,悄悄解了身后的包袱,若是不知情的人,单看嬷嬷这个包袱,也不过以为是些普通细软衣衫,但嬷嬷这里装着的,满满当当是一打草纸。
先前在茶馆出来时,李嬷嬷早买了笔墨纸砚,又悄悄雇了不会说话的代写人,让他写了许多纸张,就等着如今这时派上用场。
沿路的小摊一个个摸过去,动作隐蔽的撒下纸张,隔三差五,趁人不注意时,墙上再贴几张。
没一会儿,主街道就落满了零零散散的纸张,人群逐渐热闹起来。
“王都曾忆昔繁华,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苏城人去今萧索,遗忘春花茶。家山何处,缘由全因,帝王薄情家。”
“这意思是?”
“谁知道呢!这是在说当今圣上薄情寡义呢!”
“自古帝王不都这样吗?兔死狗烹,过河拆桥。”
“就是,前一阵儿的苏家……”
话题最终朝着李嬷嬷想要的方向走去,李嬷嬷这才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