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小姑娘的灵动和稚气，倒沉闷刻板。
“咳……”苏琉玉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奴婢不敢对殿下有半分隐瞒！”
春碧误解了这声咳嗽的意思，生怕苏琉玉觉得自己对她有所隐瞒，干脆利落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统统竹筒倒豆子般的都抖落给苏琉玉听:
“公主来得时日短，自是不知，但国师府谁不清楚大人月月都自去寻一位小姐的事情。”
苏琉玉眸光一转，没有应声，听着春碧继续说。
“只是两人不知是生了什么嫌隙，国师这般上赶着去看她，那小姐每次都仅指派一个婢女打发了咱们国师。”
“竟还有顾衍搞不定的女人？”苏琉玉搭话道。
“谁知是不是故意端着装矜持呢！”春碧冷哼一声，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味道，“国师这般仙人之姿的男人，若是得他青眼，天下哪个女子不是乐的晚上睡不着觉？”
“顾衍的姿容确实上佳，便是女子都比不得半分。”苏琉玉倒也不否认。
“偏这不知名姓的小姐，虽说偶尔国师大人会带她赠与的东西回来，但顾府哪个人看不出来，这国师大人每次回来之际的心情也是阴晴不定的，连带着府上气氛都反复无常！”
苏琉玉看着春碧越说越激动的样子，心底里已然信了她七分，同时也确定了，这春碧看来是顾衍的死忠粉无疑了。
待春碧稍稍冷静几分，苏琉玉便又开口询问:“春碧，若依你所言，顾府阖府上下皆知此事，那国师恐怕是很久以前便有此习惯了？”
这次春碧的回答带了几分犹豫和含糊:“具体时间事宜，奴婢其实也不知道，但自奴婢来时，国师大人已然如此了。”
“而且……”春碧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的说不利索。
“有话但说无妨，如今我既答应了要保你一命，你便也算半个我苏琉玉的人，何必遮遮掩掩？”
春碧听了这话心下稍定，略加思索就继续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只是事关夫人，奴婢怕您听了心有不快。”
嗯。
确实心有不快，不过不影响她收集信息。
苏琉玉耐着性子尽量平和的开口:“你且说就是了，不必瞻前顾后。”
春碧听了这话心中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开口再无顾忌:“夫人自知道那陌生小姐的存在，私下里没少查找那小姐的身世住处，然而却始终毫无音信，后来甚至不惜以得罪国师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