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月俸了,请我去醉江月搓一顿就行。”苏琉玉一边说,一边把包子推到千影面前。
千影:“……好。”
醉江月是整个王城最奢华的酒馆,各种王孙公子都聚集于此。
里面菜品昂贵,寻常人家莫说进去一品究竟,就连门都进不去。
单单是醉江月里的一盘花生米,都是用乌鸡熬制鸡汤,再用这浓汤作为蒸水将花生蒸熟的,其它烹饪更是难想其制作方法的奢靡程度。
一顿馄饨加肉包换一顿醉江月的大餐,苏琉玉乃妥妥的奸商。
吃完之后苏琉玉结了帐,看见隔壁小摊上的煎饼,馋虫被勾出来了,她凑过去看了几秒,才问老板要了一个。
肚子已经饱了,但尝一点总是可以的吧。
她揪了一小点儿尝了尝,便递给了千影,“我替你试过了,没毒,还好吃。”
习武的人消耗多,饭量自然也大,但早餐不宜吃太多,所以在买好煎饼之后,苏琉玉再没替千影买其它任何东西。
“千影有一事不明。”
“嗯?”苏琉玉回头看他。
“昨夜公主是在何时替自己换药的?”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想了一路了,也还是觉得一点端倪都没有。
感觉再胡诌下去,千影要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进而抑郁了。
苏琉玉问他:“你记得我跟顾衍说的,我在梦中学医的事情吗?”
“记得。”
“若我说是在梦里换的,你定然是不信,但你昨夜守我一整夜。听说高手都有听人呼吸,知其状态的绝技,我昨晚的呼吸可有不对?”
千影不说话了。
对他来说,在梦里学医本就是胡扯,在梦中换药更是无稽之谈。
他不信。
但也想不明白苏琉玉到底是怎么执行的。
就算她能控制呼吸,让自己呼吸如常,这些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拿到床上去的,她在包扎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任何动作的声音……
苏琉玉知道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不再管他,向着衙门去了。
算算时间,也该到上班的时候了。
她到衙门的后门,便随便拉住了一个衙役问道:“敢问小哥,那老仵作先生到了吗?”
衙役脸色奇怪的打量着她,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先生的小友,前日与他约好今日相间。”
“小友?”那人嗤笑一声:“姑娘长得倒是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