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刘捕快防备的靠近她。
唉……
本想趁着大家不注意,偷摸的先解剖个一两具。
但也不能怪小欣,毕竟开膛解剖这事儿,在原主的印象里,医书上有,但还真是没人干过。
“我昨夜逃出之前,见他们脸色乌青,齿间发黑。大火现将他们面容尽毁,我只能通过解剖尸身,来确定他们昨夜究竟中了什么毒。”
“毒?”其中一个老仵作闻言脸色立马大变,鄙夷道:“哪有什么毒!我验尸四十余载,这人是被大火焚烧而死,已下定论,公主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娃子懂什么!”
“古华国王都城里谁不知公主痴傻,今儿说几句清明话只怕也是假象,不然怎么要做这等荒唐事来?”跟在老仵作身后的学员也不屑的瞟了战战兢兢的小欣一眼:“还不快把你家主子请回去休息,女人阴气重,沾染了脏东西祸害了身边人可不好。”
话落,便传来不少窃窃的讨论声:“这不祸害得满门惨死吗,克死了双亲又克死了兄长……”
刘捕快打着笑脸,言下皆是驱逐之意:“逝者已矣,且已经结了定,还请留个全尸!”
这克全家的话若搁原主身上,原主必然信以为真,从此一蹶不振,一激动抹了脖子去给全家亡魂谢罪都有可能。
可苏琉玉却不恼不怒,语气从容的问:“古华国哪条法文规定,仵作一旦结了定论,这尸身旁人就碰不得了?”
“这……”刘捕快语塞。
“又有哪一条法规写着,从业年数越长就越权威,旁人不能质疑?”她轻笑一声,看向老仵作,明明眉眼淡然,却说不出的威严,竟把老仵作的气势都压下去半截,“老先生,这可不是你倚老卖老的好地方。”
那老仵作受人尊敬,平日里不是给新学子授课便是在衙门里享清福,在验尸这件事上,他说一不二惯了,哪顶得住这样一个从没涉足过这个领域的毛丫头这样顶撞?
他脸色不善的冷哼道:“老夫总归强过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娃子!”
“谁对谁错,试试便知。”苏琉玉唇角一勾,挑衅的看向老仵作:“敢让我试吗?”
“可笑,可笑!”老仵作唾了一口:“来个人激将老夫,老夫便让他在尸身上放肆?”
“你果然不敢。”苏琉玉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笑意。
见老仵作怒极欲走,她连道:“仵作替死人言,为枉死者鸣冤,尸体他们在这个世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