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萧致瑞顺手拉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厮,连赶带踹的让他去叫人。
“大哥!你现在满意了吧?”萧致瑞蹲在萧子阳跟前,眼睛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咬牙一字一句的问堂上的萧致远。
萧致远一挥手,打萧子景的小厮也住手了,萧子景闷哼一声,双手紧握。
“二弟此言差矣,我从未说过要处罚子阳,是你自己偏让他和子景一起受罚,我有什么好满意的?”
萧致瑞脸上肌肉抽了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愤恨的一甩袖子,拉起干嚎不已的邹氏,训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找个春凳来把子阳抬回去!”
受到训斥,邹氏连忙抹了抹眼泪,她恨恨的望了眼萧致远,随后就找小厮搬来春凳七脚八手的将人抬走了。
萧致瑞向主位上的邹老太太匆匆忙忙的作了个揖,满面阴霾的也离开了。
厅中现在只剩下大房的人,萧亦然不动声色的扫过众人,偏头低着声音对回来的香兰问道:“打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堂上,萧致远俯视着底下这位庶子,冷冷发问:“子景,你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萧子景抬头斩钉截铁道,苍白的脸上满是阴郁。
“狡辩!你这逆子......”
“啪!”的一声,一直没说话的邹老太太猛地一拍桌子,阴着脸道:“够了!今天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必再提!老大,今天你也够威风的了!”
“不敢!”萧致远俯下身。
“哼!”邹老太太不看他,扶着身边嬷嬷颤颤巍巍的后去了。
怪不得邹老太太非要和小儿子住在一起,看他们母子两的互动,萧致远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就好像客人一般,没有敬重,只有礼貌。萧亦然垂眸,这萧家人的关系还真是有意思。
“把这逆子也抬回去!”萧致远直起身,甩下这句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