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残尸在地下才被寄生。”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如果是在城区寄生,那么如今感染者被驱逐下来,说明甲铁城还存在一股力量维持着基本秩序,或者……”
她顿了顿,又道:“倘若是在地下被感染,那么意味着寄生虫不但可以独立生存,并且有开始组织地进行聚集,把这里当做繁衍的地下巢穴。”
“这么发达的排水系统,普寄生虫完全有能力溯流而上,潜入到每一处居民的家里,这样未知的危险,更具有杀伤力。”
“那个……”
楚飞羽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把美国总统女儿关在附近的事说出来。
虽然这可能会对她的推断更有帮助。
“哪种情况对我们更有利呢?”
“第一种,多方势力制衡最有利。”
“你的意思是要结盟?”楚飞羽道·。
“结什么盟?”艾达王古怪道。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哈哈,本人熟读三国,这事我在行。”
“朋友?”艾达王皱了皱眉,冷笑道:“我从来只相信自己,其他人自然全是敌人。”
说完她还冷冷扫了楚飞羽一眼。
哈?
他心里一突,小心问道“我也是敌人吗?”
“你以为呢。”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楚飞羽心中拔凉,原来热脸贴了冷屁股,这大腿不好抱啊。
许是见楚飞羽表情有点落寞,她又安慰道道:“不过你的实力太弱,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
“最差的情况下我也不会杀你,毕竟你还要做我去华夏的向导。”
呸,
我谢谢您嘞!
你这后面的话还不如不说,白让我感动了那一刹那。
“出发吧。”
艾达王摆了摆手,那条巨鳄便听话地潜入水中。
楚飞羽眼睛眯了眯,冷冷瞪了巨鳄一脸,心中闪过种种念头。
“先看看甲铁城到底是什么情况。”
青石堆砌成的古堡庄严肃穆,几抹血红色的枫叶摇曳在夕阳下的尘糜里,增添了几分迟暮。
这座具有百年历史的城堡和上空飘扬的铁棘花旗帜,终究步入了不可避免的末路。
小室光线昏暗,镂丝雕花的帷幕里不时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
“咳咳,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