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古怪植物,顺着河道连绵不绝,让道路格外滑腻,给行进造成了很大麻烦。
野狼队几乎疾行了一下午,到了这里实在寸步难行,不得已选择了一个溶洞扎营,楚飞羽两人也才有机会休息。
楚飞羽怪异地扫了一眼艾达王,后者穿着高跟鞋稳稳踩在湿滑的地衣上,翘不出有丝毫不便。
看来这也是一门技术……
就在这时,楚飞羽的灵魂中忽地传来一阵悸动。
他当即不动声色道,“我去上个厕所。”
艾达王头也没回,依旧冷冷地盯着溶洞,里面亮起微弱火光,看来他们确实准备在这里过夜了。
这女人……
多说句话会死吗?
他开始有点想念昨晚那个虚弱的女人了。
起码多了一点点人味。
楚飞羽跑到下游的一块青是后面,当先脱下鞋,把脚泡在了清澈的暗河中,
一路上黏黏糊糊的地衣快烦死他了,那种怪异触感……
确实让人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勇气”他心中默念。
嗡,
一股淡淡的青白色荧光开始在面前闪烁。
喀嚓,
空间露出条黑黝黝的裂缝,随后吐出来一把狰狞长枪。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
说实话,这一路上他都熟悉了一直有长枪握在手里,今天手里空荡荡的,浑身不得劲。
“哎呦!”
他猛地一缩脚丫子,大拇指已经渗出细密血珠
“哪个龟儿子偷袭我!”
刷刷,
不知不觉间居然有几尾黑色的大鲶鱼围绕在青石边,也不怕人,张着大嘴还欲再咬,鱼嘴中寒牙森森,似乎经历过变异。
“奶奶的”
楚飞羽有点气急败坏“我吃定你们了,寄生虫也救不了!”
当即高举鱼叉,狠狠地向着鲶鱼腹底叉了下去。
捕鱼摸虾的事他小时候没少干,何况如今利器在手,简直一叉一个准,当即一条小腿长短的鲶鱼被挑上岸,兀自翻着白肚皮挣扎。
剩下的鲶鱼不但没有退走,反而再闻到血腥味后更加疯狂,拍打着粗壮的鱼尾,竟欲跳上岸咬他。
“好家伙,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鱼”
“给我爪巴!”
楚飞羽也不客气,当即三下五除二,把六尾鲶鱼全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