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她心道。
“嘶”
湿凉的布料触碰到后背,身上的毛孔猛地缩起,不禁让她呻吟出声。
挺细心的嘛……
她把侧脸慵懒地枕在膝上,微躬起后背。
刷刷,
背后的男人小心擦拭,传来如羊羔舌头舔舐的奇妙触感。
“也许冰了一点”,她不由想到儿时养的那只小羊,叫什么呢……
爱丽一号?
不对,那是一个失败试验品的名字,被她亲手处理掉了。
也许是成功的……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
太久了,终究是没有回头路了……
刷刷,
“呃……”
“疼吗?”
尽管动作很轻柔,但拂过十字伤口时,还是让她背部一阵痉挛。
“继续”
奇怪,今天似乎软弱了很多,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个不是什么好兆头!
艾达王咬了咬牙,眼神很快冷冽下来。
背后的动作也在此时缓了下来,停在了晚礼服的边缘。
淅淅索索,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跌打药,它叫云南白药。”
楚飞羽拧开白色的喷雾瓶盖,见女人没有反应,又道:“疗效很好的,不会留疤。”
“唔姆,这样吗……”
刷,
清凉的雾状药水喷在狰狞伤口上,艾达忍不住身体一缩,随即反应过来,又轻轻展开后背。
“麻麻的……云南白药,是华夏的公司么?”
楚飞羽心里一动,装作不经意道:“你知道这一届的华夏首脑吗?”
“华夏……是个姓李的政客吧。”
她顿了顿,打开了话匣子,“华夏在制药方面一直严苛,连安布雷拉制药公司都无法渗透。”
“安布雷拉公司……”楚飞羽皱了皱眉头,心道果然是平行世界。
“没听说过吗?”艾达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笑道“那可是一个势力遍布全世界的庞然大物,臭名昭著的浣熊市事件就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在这之后被世界政府封杀了,咯咯。”
“那么你属于哪个公司呢?”楚飞羽停下动作,好奇地问道。
“我嘛……”
艾达转过头来,抿起嘴唇优雅一笑“我从来只为自己服务。”
火光照亮她的半只脸,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