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轻时的情敌是一位画师。老夫子的未婚妻跟着那位画师私奔了。从那以后老夫子受了点刺激,终身未取,不过也因此治学多年,终于成就了他父子的美名。这么多年过去了,父子对于夺妻之恨还是耿耿于怀,他最讨厌的人就是画师,所以一见到画师就烦。你想想有谁还愿意到咱们书院来当画师。”
李之恩在一旁道:“原来如此,父子还真是可怜。如此说来书院的画师确实不好干。”
刘教习摇头道:“非也!非也!北麓书院的画师其实是最好干的差事。因为学子们都知道父子的往事,所以在北麓书院没有人敢去学习绘画,画师只是一个虚名,没有学生,自然也就没有课业,整日里悠哉悠哉,薪水却还是按月发放,从不少给。”
李之恩道:“这却是为何?既然不想让学子们学习绘画直接把绘画课裁处不就行了。”
刘教习道:“这就是夫子啊!太好面子,他就是想让大家都看看画师其实是个没用的行当,就算北麓书院免费教授绘画也没有学子愿意学。”
李之恩道:“其实绘画课还是很有用的。”
刘教习道:“谁说不是哪,可谁敢当着夫子的面去说?北麓书院的学子为了学绘画,许多人都是回到家中偷偷请画师教授,还有的学子从北麓书院毕业之后又跑到南麓书院去进修绘画去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教习们对此事早有抱怨,却只敢私底下说说,不敢摆上明面议论。怎么样你们可敢到书院去做几天画师,画师的待遇虽然不高,但也能让你们夫妻二人衣食无忧。”
李之恩一听高兴的道:“好,那我就去应聘画师。”
刘教习听到李之恩要去应聘画师,倍感意外:“不是知遇贤弟去应聘吗?弟妹要是去,怕是有些调皮的学生会为难你。”
李知遇道:“大哥,实不相瞒,我对绘画可是一窍不通,不过你弟妹对于绘画却很精通。”
刘教习看着李之恩道:“是吗?弟妹果然是一个聪慧之人。”
李之恩道:“精通谈不上,但是拿起画笔比葫芦画瓢也能糊弄几下子。不过临摹画像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难度,因为我也不知道书院对付画像的要求到底有多高啊!还有原画出自何人之手,若是名家大师的真迹,想要临摹更是难上加难。”
刘教习道:“画像只是出自普通画师之手,也许原来有大画师之作的画像,但是夫子来了之后画像早就换上了庸人之手的作品。夫子讨厌画师在任何场合都不掩饰,越是名家画师越是被他贬的体无完肤。如此一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