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想要把国师杀死的心态,而是显得非常的俗气,毫不在意的样子。
国师看到陈长安这个模样,摇了摇头,很是疑惑的说道:“陈长安老夫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的你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模样,真的是让老夫感觉到奇怪。”
“难道你觉得还有什么方法能在老夫的手中逃跑吗,或者是有什么强大的杀手锏杀了老夫。”
下一刻国师把他的天墨神笔拿了出来,笔尖指着陈长安。
意思很明显,如果陈长安下一次敢轻举妄动,她就用这尖锐的笔尖戳破陈长安的脑袋。
“喂喂喂……老家伙,不至于这样子吧。”
看到国师竟然拿着毛笔指向自己的脑袋,陈长安下识的把毛笔推开了一边。
不好气的说道:“我哪有什么杀手锏,逃跑也只不过是靠两只腿,怎么可能逃得掉。”
“至于我为什么突然这样子,我原本就是这样子的好吗!”
“只不过是我想明白了罢了,反正都是死,何必要在意这么多。”
“反正我的人生之中早已经解脱,没有什么牵挂,死与不死都没有什么差异。”
此时的陈长安显得很是随意,无所谓,就如她所说的那样,自己仿佛是真的没有牵挂。
突然成长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是随意的说道:“不过说到牵挂吗?还是有的,那就是天下的凡人以及齐国的凡人们。”
“我陈长安只能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随后陈长安做出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
国师虽然还是很疑惑陈长安的样子,不过他也听出了陈长安话里的意思,显然此时的陈长生还想要杀他。
不过国师不在意,很是随意的说道:“陈长安你还记得当初老夫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吗?”
陈长安脸上出现了疑惑,他很好奇国师怎么突然把话题聊到了故事那里。
一个故事与当下的话题有啥联系,以陈长安脑海中的智慧还真的没有想出来。
不过不妨碍陈长安的疑惑,晨晨很是随意的点了点头:“故事嘛,我当然知道,就是一个喜欢作画的傻叉皇帝,因为作画喝酒从某种间接的联系害死了他的子民,导致了自己的国家灭亡。”
陈长安很是随意的把过失当初讲的故事的内容随意的说着。
随后陈长安好奇的问道:“老家伙,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后,陈长安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