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无悔刹那间想到了父亲被张佑良抓走时,自己和蒋劲松躲在屏风后的场景。转眼间五年过去了,自己还是那么没用。
不一会了,大门轻轻地被一阵微风吹动,陈无悔看到了一身白袍的家伙站在了劳郦的身前,他笑道:“整整一百年了,我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这明显是一位老者的声音,气息却像洪钟一般稳健。
劳郦盯着比他高两个头的白袍老人,并不害怕,问道:“老先生,你似乎盯着我多时了,说吧,你究竟是谁?”
在第一次发现境界之主的时候,他就感觉无时无刻都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现在看来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这位老者了。
白袍老者的声音很冷,“今天我来,是要你的命。”说着便直直地走向了劳郦。
劳郦冷笑一声,道:“就凭你?”
话音刚落下,劳郦便来到了剑道世界,他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是后天剑道满境界,还和我比境界?”说着九十九层的高楼已经拔地而起。境界之主呼啸而出。
白袍老者却并不慌乱,站在原地,看着境界之主巨大的拳头闪崩地裂般的锤来。这一击下去只怕老者魂消身陨。
可是下一秒,劳郦的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白袍的身前仿佛出现了一睹看不见的隐形墙。无论劳郦如何用力,那堵墙都纹丝不动。
劳郦的瞳孔急速的放大,确认了老者没有高楼后,才疑惑道:“不可能,你明明没有境界,为什么还是我的对手。”
“像你这种蝼蚁,岂能仰望苍天。”白袍老者冷哼一声,劳郦的境界之主就瞬间的瓦解。在倒下去的一刹那,劳郦看到了苍天,广阔无垠的苍天像一个人——就是面前的这位老者。没想到这苍天居然是老者的境界化身。
劳郦绝望了,“噗”的一口鲜血喷涌了出来,倒在了地上。就在白袍老者一步又一步逼过来的时候,劳郦却“呜呜”了两声,下身流出一摊液体。
白袍老者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出,眼神流露出奇怪和鄙夷。正准备下手的时候,听到劳郦喊道:“天道不可战胜,天道不可战胜。”说完疯疯癫癫地朝门外跑去。
陈无悔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老者说了句,“原来这家伙疯了。”说完便化为了一缕青烟,消失地无隐无踪。
不知道为什么,陈无悔觉得老者已经知道自己就躲在桌子后,可是没有向自己动手。见老者确实消失了,陈无悔才连忙从桌子后跑出去,寻找劳郦。可是劳郦却站在大门外,把裤子脱了,嘴里仍